我想不到什麼形容,但也不能冠冕堂皇。
中國人向來喜好未雨綢繆,做足準備以應萬事。中國人從來不打無準備的戰,這點從孔明身上便可查明。然而在經歷蒼海變更后,這良好的無污物的習性卻演變成劣性。螞蟻常在雨落前做好準備,好比是老師說第二天要檢查作業,學生一定會全力完成。但這種常理彷彿是從中國政府上級傳到學生生活的,近幾日有上級來我校檢查食堂衛生,於是學校又在做無用之功。這是一種因果關係,但這種因果又好像是人為的。中國人做事向來是被逼才肯做好比是奴隸,要有監工才會全力去做,否則就得吃鞭子。敷衍是被逼迫的產物。政府官員之間又彷彿是騙人與被騙的關係。大躍進時期敷衍毛澤東,現在開始轉向敷衍上級那群苯蛋的。溫總理未嘗不不是“笨蛋”,似乎可以如此理解:溫說要去某地,然後知道的人就對某地的頭說要做好全面工作,那頭又對當地人說一定不可以說壞事,以此溫便認為大可不必為民而憂,就好比是一個在攝像機前說了壞話的人的錄像,在編輯部已被壓下,斷無與全國人民見面的可能。
我校是這一劣性的縮影,但也不能全怪校長,誰做是不為自己着想,做錯了事,丟了帽子,你養他么?班長在向我們講述食堂的事時,說不是表面工作,說是為了學生,但他往往是好人幫壞人,不說好話,他能當上班長么?就好比是下級不向上級拍馬屁,他會陞官么?
魯迅認為:“向來我不相信國粹家道德家之類的痛哭流涕是真心,即使眼角是確有淚珠橫流,也須檢查他手巾上可浸着辣椒水和生薑汁,什麼保存國故,什麼振興道德,什麼維持公正,什麼整頓學風……心裡可真是這樣想?——做戲,則前台的架子總與後台的面目不相同。但看客明知是戲,只要做的像,也仍然能為他悲喜。於是這齣戲就做下去了,有誰來揭穿,他們反以為掃興。”
縱使他們知道世人通明他們在做戲,那又怎樣,他又不會害羞如十七八歲未出過社會的女子,你又不敢告他,縱使告他,也會被關係擺平。
現代的中國人也只不過是繼承先祖血統的同時,在某些方面變了異,說起為支那人也不是歪理。戲曲的好壞,作者言之無用,須經他人之口,似乎是一種對劣性最好的解答。
北海市第七中學高二:莫慶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