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鄧師永遠要保證他的威風,“剛回來就報喪!”
“潰敗!前線潰敗了!”士兵跪在地上,哭着。
“沒你不行哦。”我對巫銘說,“你是保險。”
他擦乾淚:“哭痛快了,該干正事了。”他撩開衣服露出國民黨服裝,“最後一站是陰間————我爭取活。”
他回屋裡拿出槍:“來吧————我六個人的墊地軍。”
“好啊。”
可笑的是你會看見在抗美援朝戰場上一個人民解放軍樓着一個國民黨上校一起走出月光咆哮的陣地往已經潰敗的,無人想去的,戰場。
“運氣好還能再幸福一次--活。”他乾笑着,我已經習慣了他的乾笑。並且這種乾笑我相信不會消逝,會浸透我的軀體。
“下雪了。”我感到了一陣寒。
“咱們死都死的很詩意,不委屈今生。’他冷笑着。
我們向死亡逼近着,越來越近。
沒有人去阻攔我們,誰都知道我們是開展的時候衝鋒,領賞的時候卻被仍到一邊的死墊底軍,該死卻運氣好的很的人,沒人和我們稱兄道弟。所以我們團有一個別的團得人沒有的本領:和影子玩耍。
炮火燒到了眼前。
精銳們慌張的警惕,把我倆仍到前邊開闢血路。
“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他問我。
“什麼?”
“老子命————閻王不敢要。你不是逗我,我會鬧死鬼的。”
“行了,走吧,鬧死鬼的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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