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空氣中瀰漫著春節喜慶的氣氛,我與好友寧寧相約一起到老師家拜年。我們搭上了一輛摩托直奔老師家一路上司機,我、寧寧有說有笑。
風呼呼地在我的耳畔響着,天所挺冷的但街道上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卻特別怡人。路上的行人一個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家家商店裡顧客熙熙攘攘的,一陣陣熱鬧的新年祝福歌不斷地從各家影視店中傳出來,感覺真好!我愉快地欣賞着這一路的風光。
車剛駛出街道“呀!”寧寧不知怎的突然叫了一聲,並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和司機不約而同地問寧寧怎麼了,寧寧的手向那個方向指去……
三雙眼睛同時盯着一處地方,只看見一個外地人對着路邊的一堆草叢撒起尿來。他衣裳不整,一頭亂蓬蓬的頭髮似乎幾天沒梳理過。眼睛眯縫着陶醉着嘴裡還哼着一去不成調的曲兒,一副似駕鶴至蓬萊仙境的舒暢、舒服樣子絲毫羞恥感。旁邊停放着一輛摩托車顯然是突然有了三急就隨地方便了起來。
我打從心裡為他感到害臊、厭惡。他們寧寧稱他們為“世界最低級智商動物”。司機也看不過,道“這些外地人不知死活真丟面子。”
車子疾馳過去,我回頭又望望那個廁民,他已方便完畢若無其事地跨上摩托車準備走了。對路人的鄙姨的眼光絲毫不在意。他真的很可恥,簡直是我們文明社會的敗類。是的,人是有三急但你最起碼也得挑個有遮有掩的地方嘛,這種澮簡直有辱我們的視野。真不明白他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是沒有羞恥之心,還是厚顏無恥?哎沒想到在這文明的二十一世紀,竟也有這麼可恥、低級、沒有公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