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對未來的描繪迷惘的很執着,跳出圈子后的那份無助甚至懼怕擾亂了方向,或許這些年的磨礪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來面對,所以才在原地堅定而又失落地邁着小碎步,已經迷失了是前進還是倒退,感覺重新回到形式相同內容不一樣的三點一線,在平凡甚至枯燥的白天和黑夜消磨着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曾經試着回憶過去的十年,除了記得和室友們大談女孩的胸脯和屁股外,依稀還記得就是教我們寫作的那個漂亮單純的女老師時常也被我們調侃,那個時候的單純和快樂似乎沒有了顧忌,在屬於我們的青春年華里書寫着一個個簡單的故事。
對自己的審視有時候感覺很陌生,這麼多年的蛻變或許是種野蠻的進步,激情在減退,生活在繼續,在無助寂寞惱怒低落的支離片段里,忍受着來自各方面的壓力,重新給自己一個久違熟悉的心理暗示,在文明且不乏玩笑的氛圍中收藏自己,不去探求是衰老還是沒落。
重溫南朝梁代吳均的《與朱元思書》,從流飄蕩,任意東西,是一種無拘無束、無牽無掛的輕鬆愜意;鳶飛戾天者,望峰息心,襯托的是險峰幽谷奪人心魄的魅力,更是一種對功名利祿的鄙視。而今在充滿誘惑和商業交換的社會,不迷失、不低頭、不變節,不受世俗凡塵的侵蝕,更需要一種超越自我的堅定信念。
需要重新思考自己,對未來對職業對家庭甚至人生,重新回到十幾年前那種單純的思考,雖然簡單的甚至可笑,但那種一心一意的專註比起商業社會的今天多了份難得的可貴,在天上未掉餡餅之前,審視自己,走好目前簡單的路才是首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