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白熾燈抖落的透明的昏黃,伸手看不清五指的光亮,墮落在夏夜的晚風,滲透了氤氳的氣息,角落裡丟棄的悲涼……
黑暗,直直的,不轉彎,抵達過我酸澀凄苦的愛戀,已經看不清你的眼睛,終成回憶。
在這個安靜得像墳墓一樣的房子里,瀰漫著濃烈得霉味,含着讓人哽咽的難受,我再也不會暗藏自己的憂傷,心,也曾麻木
到不痛,而我的聲音,只真的卡住了,昏昏噩噩的起身,一口氣吞下一整杯冰水,混淆着那些不知何用的藥片,恍然鎮定。
我忘了告訴你,待在這裡的日子,我一直,都沒有哭,甚至,遺忘那些冰冷晶瑩會常常從眼眶溢出的液體,我也做到了……
我守住了承諾,努力的不再哭了
就是那種透徹的無奈,讓我想起一句很俗很俗的比喻:
你是木頭,而我卻不是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