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縷縷,纏纏,綿綿,織成了那無形的牽挂……
簡潔的積雪·永恆
夜深,我趴在桌前奮筆疾書,窗對面的燈光一戶戶熄滅,人們都進入了夢鄉。看着手中的作業,我揉了揉疲憊的雙眼,一個修長的影子出現在桌前。我回頭一看——是媽媽,媽媽端着一杯濃濃的牛奶出現在我身後,她輕聲地說道:“女兒,快九點了,還在做作業啊!快喝下去,一會早點睡!”說完,媽媽便轉身離開了。那牛奶,冒着熱氣,溫暖的芳香流入心中。媽媽的牛奶就是那簡潔的積雪,永恆的牽挂。
輕柔的河流·悠長
父親揚起了手掌,那寬大的手掌似乎?積了全部的希望與怒火,我閉上眼,一滴淚從眼角滴落,我知道,我不該如此頂撞拿着69分的試卷的父親……良久,我睜開眼,耳邊沒有火辣辣的疼痛,我驚愣地看着父親,從父親眼中,我讀到了失望和愛憐,父親的理解是那輕柔的河流,悠長的牽挂。
模糊的碑文·雋永
清晨,我拖着疲憊的身子下樓,正欲洗臉,一陣香味整飄進鼻腔,我尋夢般地尋找那香味的來源,卻見門外母親那凍紅的雙手中捧着我的最愛——小籠包。原來大清早的,母親去幫我買小籠包了,不知何時,淚水已擠滿眼眶。母親的小籠包是那模糊的碑文,雋永的牽挂。
親情是長白山頂的積雪,簡潔卻又永恆;親情是底格里斯河的流水,輕柔卻又悠長;親情是美索不達亞平原的碑文,模糊卻又雋永;親情,親情,親情……一生剪不斷的牽挂。初二:蔡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