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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虛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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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賓虛影評(一)

  1960年的奧斯卡典禮,也許是百年奧斯卡歷史上的一個最耀眼的傳奇,《賓虛》獲獎無數不僅在於其精湛拍攝工藝還在於其蘊含的主題—愛比暴力更有力量。

  古羅馬時期,護民官米撒拉回故鄉任職。雖然這是羅馬帝國的版圖,但是卻自古是猶太人的居所,猶太人頑固的一神論信仰,使得他們和多神信仰的羅馬正統形成了強烈的衝突。為了自己的前途,米撒拉希望得到童年至交好友賓虛的幫助,穩定和說服其他猶太人皈依羅馬,認同羅馬權力。賓虛是猶太的貴胄和大商人,在族人中影響很大,雖然面對好友的苦苦相求,他卻不能因此背棄信仰出賣同族。憤怒和私慾之下,米撒拉出賣了自己的好友,將他們一家全部羈押,母親與妹妹被打入黑牢,而賓虛被流放遠方。

  在乾燥的戈壁沙漠里流放,差點渴死;在戰艦上當奴隸,折磨和死亡亦時時纏繞着他。終於,他在海戰中救起了戰艦統帥阿列斯,而瞬間成了羅馬的紅人與英雄。阿列斯因為戰功成了羅馬的執政官,並且收了賓虛當養子。賓虛的命運轉變了,但是他卻無法忘記家鄉被囚禁的母親與妹妹,於是獨自回到故鄉向米撒拉復仇。

  終於,歷經艱辛,他在戰車大戰中打敗了陰險的米撒拉,卻突然發現自己被囚的親人早已染上了麻風病。此時,正好是耶穌傳道的頂峰,他的信仰和哲學在群眾里的影響日深。恐懼的地方總督為了加強控制,不得不逮捕而將其定死在了十字架上。基督死去了,他以自己的肉體背負了全部世人的罪孽和債。救贖的雨里,賓虛終於從仇恨的痛苦中解放了,而他的親人身上的病痛也被洗凈了,整個羅馬帝國,在這場雨里,迎來了新生。

  體裁上,50年代雙方意識形態的碰撞尤其激烈,美國為了樹立自由民主的西方文明的代表,就在電影——這個最有效的意識形態的輸出工具中大規模的進行干預,因此,以古希臘羅馬以及基督教為題材的故事和大投入的寬熒幕結合了起來——全世界的觀眾都在銀幕面前被這種波瀾壯闊的氣勢所震懾,並且被其中蘊含的披着古老西方源頭曙光外衣的美式民主所熏陶。

  《賓虛》的故事構架主要是兩條線,一條明線如同主流一樣,一條暗線如同支流。主流就是賓虛復仇的故事,而支線則是耶穌的傳道。支線雖然很隱蔽和細小,但是卻是支撐整個故事和抬高主題的支柱。羅馬和猶太的對立,具體下來就是米撒拉和賓虛之間的對立,這種對立是依靠仇恨和傷害來建立的。聯繫當時的背景,這也是冷戰大環境在電影里的一種投射。《十誡》里,導演借主人公的口喊出了要讓光芒灑遍全世界的宣言。《賓虛》里,則成了要讓寬恕和理解的博愛來化解矛盾,制止邪惡。顯然對那個時代的觀眾而言,這種古老的故事因為重新演繹,而更加容易引起共鳴,精神上的焦慮也在電影里耶穌的犧牲中被化解了。電影再次成為了逃避現實的有利工具,讓人沉浸在一個人造的“美夢”里而無法自拔。

  耶穌的處理,一如宗教的傳統,是不露臉的,因為上帝是從來不在雲端顯現的,沒有人見過上帝。所以,這層處理,也加深了影片的宗教氛圍。而賓虛則成了個人英雄主義的最好代表,歷經艱辛的主人公,在經歷了諸多背叛和痛苦之後,終於在信仰的感召下實現了大團圓,個體的力量被放大了,同樣是一個很好的正面激勵作用。《賓虛》是優質電影的極致。好萊塢是世界最龐大也最水平最高的電影工廠,無數的導演,製片和演員以及各種工作人員,就像一個大工廠里的人員一樣。每一件作品,都是無數人共同在流水線上創造的。雖然電影的導演是威廉惠勒,不過相比於獨立電影或者歐洲藝術電影而言,他就像這個作品的總指揮,組織和控制其他人來完成作品,而不是自己以自己的風格與印記去雕琢。史詩時代的開啟,在那個沒有電腦特效的時代,要拍攝這樣的作品,一定是一件浩大無比的工程,設計的資金之廣,人員之多,道具和布景之複雜,都讓人驚嘆。《埃及艷后》,《十誡》,《賓虛》,《凱撒大帝》等等都是這個時代最鮮明的烙印,它們共同代表了好萊塢電影工業發展的高峰,傳統優質電影的極致,無數人,不同技術和分工的人,共同精心的完成了這樣一個巨作,就像電影之中的金字塔或者長城一樣,每一塊磚石都是精心設計和堆砌的,無論哪個方面,幾乎都毫無瑕疵,而《賓虛》無疑又是這其中最傑出的。

  從攝影、布景上看,《賓虛》的畫面都如同油畫一樣精緻,工匠們在考慮場景和服裝的設計時,在尊重歷史的基礎上,大大加強了畫面的美感和視覺效果,充滿了質感。比如許多人製造大規模的軍團時候,古銅色的肌膚和黃色的大地有小心的調試與搭配,以產生豐富的層次感,雖然都是黃色,但是畫面卻顯得很豐富且富於變化,氣勢也就出來了。船艙里也一樣,密集的裸露的男性的肉體充滿了力量,而四周暗色的牆壁與衛兵的鎧甲與之形成互補與對比,正是兩個階級之間對立的張力的最好外現。而為了還原羅馬的偉岸風貌,布景師和美工師們更是修建了超過300個場景,和後來的《角鬥士》相比,這種用真的木石修建起來的宮殿樓閣,顯然更加逼真而偉岸。用美工師的話來說,即使耶穌真的活了過來,走進這個搭建的片場,也會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個時代的耶路撒冷。

  好萊塢古典時代的史詩代表作品,以虛構的猶太人賓虛,講述耶酥出生到受難的一段歷史,電影已成為美國電影中古典文化美學的最佳代言,其美術、音樂、台詞、服裝、節奏無不盡善盡美,猶如一幅幅文藝復興的宗教繪畫組成。而結尾高潮的賽車一場戲更是成為影史的永恆經典。雖然以虔誠的宗教信仰拍成,但卻超越宗教的局限,成為整個西方文明的代表作品。電影拍攝於第二次中東戰爭時期,而猶太人與阿拉伯人合作打敗羅馬人的情節似乎也寄託了創作者對民族和解的願望。放下心中的仇恨,用愛面臨苦難,愛就是活下去的勇氣。

  賓虛影評(二)

  **年的奧斯卡典禮,也許是百年奧斯卡歷史上的一個最耀眼的傳奇,《賓虛》一舉拿下了包括最佳影片在內的11項大獎,並且保持了這個記錄將近40年,直到《鐵達尼號》和《指環王》的追平。這部電影也成了好萊塢造夢機器的極致,電影工業的一種巔峰。

  古羅馬時期,護民官米撒拉回故鄉任職。雖然這是羅馬帝國的版圖,但是卻自古是猶太人的居所,猶太人頑固的一神論信仰,使得他們和多神信仰的羅馬正統形成了強烈的衝突。為了自己的前途,米撒拉希望得到童年至交好友賓虛的幫助,穩定和說服其他猶太人皈依羅馬,認同羅馬權力。賓虛是猶太的貴胄和大商人,在族人中影響很大,雖然面對好友的苦苦相求,他卻不能因此背棄信仰出賣同族。憤怒和私慾之下,米撒拉出賣了自己的好友,將他們一家全部羈押,母親與妹妹被打入黑牢,而賓虛被流放遠方。

  在乾燥的戈壁沙漠里流放,差點渴死;在戰艦上當奴隸,折磨和死亡亦時時纏繞着他。終於,他在海戰中救起了戰艦統帥阿列斯,而瞬間成了羅馬的紅人與英雄。阿列斯因為戰功成了羅馬的執政官,並且收了賓虛當養子。賓虛的命運轉變了,但是他卻無法忘記家鄉被囚禁的母親與妹妹,於是獨自回到故鄉向米撒拉復仇。

  終於,歷經艱辛,他在戰車大戰中打敗了陰險的米撒拉,卻突然發現自己被囚的親人早已染上了麻風病。此時,正好是耶穌傳道的頂峰,他的信仰和哲學在群眾里的影響日深。恐懼的地方總督為了加強控制,不得不逮捕而將其定死在了十字架上。基督死去了,他以自己的肉體背負了全部世人的罪孽和債。救贖的雨里,賓虛終於從仇恨的痛苦中解放了,而他的親人身上的病痛也被洗凈了,整個羅馬帝國,在這場雨里,迎來了新生。

  年代的好萊塢,面臨著空前的危機,由於電視產業的興起以及過去類型片套路化的僵化,每年的利潤和票房都在下降。許多電影公司不得不另尋出路,想辦法重新吸引觀眾回到電影院來,體驗電視所不能給予的樂趣。寬熒幕改造以及由此相伴而誕生的史詩巨片成了那個時代最醒目的標誌。好萊塢大片這個概念,也基本在這個時期定型。

  冷戰下的美國夢。

  體裁上,50年代正是冷戰最激烈的時候,雙方意識形態的碰撞尤其激烈,美國為了樹立自由民主的西方文明的代表,就在電影——這個最有效的意識形態的輸出工具中大規模的進行干預,因此,以古希臘羅馬以及基督教為題材的故事和大投入的寬熒幕結合了起來——全世界的觀眾都在銀幕面前被這種波瀾壯闊的氣勢所震懾,並且被其中蘊含的披着古老西方源頭曙光外衣的美式民主所熏陶。

  《賓虛》的故事構架主要是兩條線,一條明線如同主流一樣,一條暗線如同支流。主流就是賓虛復仇的故事,而支線則是耶穌的傳道。支線雖然很隱蔽和細小,但是卻是支撐整個故事和抬高主題的支柱。羅馬和猶太的對立,具體下來就是米撒拉和賓虛之間的對立,這種對立是依靠仇恨和傷害來建立的。聯繫當時的背景,這也是冷戰大環境在電影里的一種投射。《十誡》里,導演借主人公的口喊出了要讓光芒灑遍全世界的宣言。《賓虛》里,則成了要讓寬恕和理解的博愛來化解矛盾,制止邪惡。顯然對那個時代的觀眾而言,這種古老的故事因為重新演繹,而更加容易引起共鳴,精神上的焦慮也在電影里耶穌的犧牲中被化解了。電影再次成為了逃避現實的有利工具,讓人沉浸在一個人造的“美夢”里而無法自拔。

  耶穌的處理,一如宗教的傳統,是不露臉的,因為上帝是從來不在雲端顯現的,沒有人見過上帝。所以,這層處理,也加深了影片的宗教氛圍。而賓虛則成了個人英雄主義的最好代表,歷經艱辛的主人公,在經歷了諸多背叛和痛苦之後,終於在信仰的感召下實現了大團圓,個體的力量被放大了,同樣是一個很好的正面激勵作用。

  優質電影的極致。

  好萊塢是世界最龐大也最水平最高的電影工廠,無數的導演,製片和演員以及各種工作人員,就像一個大工廠里的人員一樣。每一件作品,都是無數人共同在流水線上創造的。雖然電影的導演是威廉惠勒,不過相比於獨立電影或者歐洲藝術電影而言,他就像這個作品的總指揮,組織和控制其他人來完成作品,而不是自己以自己的風格與印記去雕琢。史詩時代的開啟,在那個沒有電腦特效的時代,要拍攝這樣的作品,一定是一件浩大無比的工程,設計的資金之廣,人員之多,道具和布景之複雜,都讓人驚嘆。《埃及艷后》,《十誡》,《賓虛》,《凱撒大帝》等等都是這個時代最鮮明的烙印,它們共同代表了好萊塢電影工業發展的高峰,傳統優質電影的極致,無數人,不同技術和分工的人,共同精心的完成了這樣一個巨作,就像電影之中的金字塔或者長城一樣,每一塊磚石都是精心設計和堆砌的,無論哪個方面,幾乎都毫無瑕疵,而《賓虛》無疑又是這其中最傑出的。

  從攝影、布景上看,《賓虛》的畫面都如同油畫一樣精緻,工匠們在考慮場景和服裝的設計時,在尊重歷史的基礎上,大大加強了畫面的美感和視覺效果,充滿了質感。比如許多人製造大規模的軍團時候,古銅色的肌膚和黃色的大地有小心的調試與搭配,以產生豐富的層次感,雖然都是黃色,但是畫面卻顯得很豐富且富於變化,氣勢也就出來了。船艙里也一樣,密集的裸露的男性的肉體充滿了力量,而四周暗色的牆壁與衛兵的鎧甲與之形成互補與對比,正是兩個階級之間對立的張力的最好外現。

  而為了還原羅馬的偉岸風貌,布景師和美工師們更是修建了超過300個場景,和後來的《角鬥士》相比,這種用真的木石修建起來的宮殿樓閣,顯然更加逼真而偉岸。用美工師的話來說,即使耶穌真的活了過來,走進這個搭建的片場,也會以為自己回到了那個時代的耶路撒冷。

  賓虛影評(三)

  《賓虛》改編自盧·華萊士的長篇小說《基督故事》,影片場面壯觀,氣勢恢弘,榮獲了11項奧斯卡大獎,創下了奧斯卡史上前所未有的紀錄。它以新約時代為歷史背景,以猶太人賓虛同羅馬指揮官瑪瑟拉之間的愛恨情仇為主線,通過個人之間的衝突反映了羅馬帝國對異族異域的侵略擴張和殘暴統治,表現了猶太人民反抗壓迫、爭取自由的決心和不屈不撓的堅定信仰。當兩個人幾經波折,終在賽馬場上重逢,藉著一場空前的馬車戰,他們的恩怨隨着滾滾黃沙湮沒在風中……

  對於神的謙恭之感和敬畏之情成為影片中最具張力的一種力量,影片以“基督在世時”為特定的歷史背景,探索了在基督的故鄉這一特定地域中的“動蕩不安的政治及宗教形勢”,耶穌在主人公賓虛的一生當中反覆出現,但從來沒有露出過面容,“那隻手彷彿從天而降,從銀幕之外伸進來,遞給苦難者一瓢水和求生的慾望”……濃厚的宗教色彩貫穿影片始終,但這種色彩不是神秘,也不是迷信,而是一種驕傲,一種信仰,一種堅毅而深沉的力量。

  《賓虛》一片成功地表現出了基督教與羅馬文化的融合過程。賓虛和瑪瑟拉的鬥爭是兩種文化的較量,前者代表着新潮的基督教文化,後者正是古羅馬原有文化的維護者,後者的死亡說明守舊的東西總是要消失的。從深層意義上講,《賓虛》還帶有美國政治的冷戰情結。

  屈指算來,米高梅公司所獲得的奧斯卡最佳影片並不算多,且大部分是20世紀四五十年代奪得的,而《賓虛》則是個異數,它被提名12項,奪獎11項,堪稱是米高梅電影公司的高峰之作。其波瀾壯闊的布景和宏大雄偉的戰爭場面確實取悅了觀眾,因而被視為名垂影史的力作。

  《賓虛》是我最喜愛的一部影片,因為我一直迷戀希伯萊文化,賓虛是個猶太王子,猶太人反抗羅馬帝國的入侵中那些可歌可泣的歷史一直深深地打動着我。另外,我震撼於片中表現的男性的美、男性的力量和男人之間不同於女性的友誼的方式,在這部史詩片中,音樂、畫面、故事、演員……所有的細節都讓我着迷。

  故事發生在古代羅馬軍隊入侵以色列國的時期。耶路撒冷新任總督奎忒斯抵達以色列,其部下、軍團司令官瑪瑟拉凱旋迴到故鄉,得意非凡。他遇見了兒時的夥伴——改信基督教的猶太王子賓虛,瑪瑟拉希望賓虛配合他治理此地,並要賓虛將那些猶太反叛者的名字告訴他,正義的賓虛嚴辭拒絕了,兩人成了冤家。賓虛偷偷地愛上了販賣奴隸的商人的女兒埃絲特。一天,奎忒斯率領官吏巡市,賓虛的妹妹伊拉絲在自家的樓上觀看歡迎隊伍,無意中將屋頂上的瓦片碰落下去,正巧掉在總督的頭上。

  於是瑪瑟拉下令將賓虛一家當做謀反者統統抓起來,賓虛被流放,而他的母親和妹妹則被罰做苦役。在流放的途中,被毒打、炎熱、口渴和疲勞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賓虛,遇到了一個與他同樣年輕的、有着神奇的力量的年輕人,他不但救了賓虛的命,而且還給予他生存下去的信心和力量。賓虛被賣做奴隸,在兵艦上當了一名划槳的水手。一次,兵艦遭到了海盜船的襲擊,在危難時刻賓虛救了艦隊司令官阿列斯的性命,並多次阻止了他的自殺。也許是賓虛特有的氣質、眼神以及不卑不亢的態度打動了阿列斯,他給了賓虛自由,並將他帶到羅馬,收為養子。

  賓虛來到羅馬的競技場上,他英勇無比,成為了一名著名的角鬥士。後來他重返耶路撒冷時又和瑪瑟拉相遇了,瑪瑟拉十分妒忌他,提出要同他來個戰車競賽。在競賽那一天,兩人加鞭催馬,互相追趕,競爭場面十分殘酷,瑪瑟拉不時地暗害賓虛,而賓虛卻憑藉著自己的沉着、堅定的意志力和高超的技藝戰勝了瑪瑟拉,瑪瑟拉被掀翻在地上,他的馬蹄和戰車從他自己的身上碾過……

  當賓虛得知自己的母親和妹妹得了麻風病,被送到了病人谷時,他趕去帶走了母親和妹妹,他的心中涌動着仇恨,不久以後他也患上了重病。女友埃絲特勸賓虛不要在仇恨中生活。賓虛在不經意間遇到了當年在流放途中救他一命的人,他正被釘在十字架上,原來他就是耶酥!賓虛舀了一些水去給耶穌喝,他在耶穌的臉上讀到的是“寬恕”,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復仇帶來的將是更多的仇殺與痛苦,於是他放棄了“流血”的念頭。突然間天地黑暗、暴雨傾盆,耶穌的血從十字架上流下,奇迹發生了——賓虛和他的母親及妹妹的病竟然神奇般地好了,不幸的一家在信仰的陽光下終於團聚了,天主賜給了他們生命的永恆……

  世紀50年代,好萊塢整整盛行了10年的古裝史詩巨片,大製作、大規模、大場面,製片商們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商業意圖一覽無餘。1959年的電影《賓虛》稱得上是這股巨片熱潮中的巔峰之作,它同時也宣告了這個巨片時代的結束。

  從無聲片時代起,《賓虛——基督的故事》這部小說就曾先後數次被搬上銀幕。而由米高梅公司出資拍攝、由威廉·惠勒執導的這部《賓虛》,場面壯麗,氣勢雄偉,其出色的對白、多彩的異國情調和赫斯頓的粗線條的出演相得益彰,被看成是其中最成功的一部。在第32屆奧斯卡頒獎禮上,影片共獲得11項大獎,首創奧斯卡獎歷史上的最高紀錄。由於獲獎,《賓虛》的身價猛增,世界其他許多國家紛紛要求放映。美國製片人協會等組織也貼出了“影片之好,前所未有”的廣告海報,幾百家在“倒閉危機”中苟延殘喘的影院因此有了生機。

  《賓虛》空前的放映收入不僅成為米高梅影片公司的驕傲,也使陷入財政困境的公司起死回生,同時它的成功也促使米高梅公司調整了他們的經營理念,他們想方設法在更廣泛的領域中擴大成果。例如在宣傳中,他們還大力抬高在《賓虛》中大顯神通的最佳男主角獎獲得者查爾頓·赫斯頓和最佳男配角獎獲得者休·格里菲斯的身價。

  上一世紀四五十年代,正是電視這一大眾消費品日益崛起的時期,由於電視的衝擊,好萊塢電影曾幾度顯得不甚景氣。1959年美國各公司拍攝的影片只有160部,後來,正是由於《賓虛》的出現才再一次喚起了成千上萬觀眾的注意力,使電影界重新活躍起來。

  導演威廉·惠勒在談及這部電影作品的藝術性時說:該片的拍攝是一次對電視“防衛性的突擊”,相對於電視而言,充分顯示了電影場面的宏大、人物的眾多、鏡頭運動的強烈和畫面的寬廣等優勢。

  《賓虛》的成功似乎帶有某種偶然因素,而好萊塢則從《賓虛》身上發現了一條可借鑒的新路:大公司若集資幾百萬美元用來拍攝幾部質量上乘的影片,不僅可以賺到數額可觀的錢,還可防止“電影帝國”被日趨強盛的電視集團蠶食鯨吞。總之,在電影史上,《賓虛》的成功被看成一個奇迹,它不僅為它的製作公司帶來了巨大的收益,同時也為電影界帶來了新的理念和新的出路,並使20世紀50年代末的電影重獲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