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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車的那些事兒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宿舍樓背後的操場已經不是學生們的操場了,它現在已經是駕校的練車場了。每天我都會往那練車場上看上那麼幾分鐘,看着看着,我就想起了假期時候學車時的場景,想起了一起學車的那些人,那些事兒。

  假期的回家做的第一件正事就是到駕校去報名。那駕校是隨報隨學的,我只是去報了個名,領了份資料回去,本想着快點考電腦試,快點學車。沒想到等了半個多月才安排到我考試,考電腦試前兩天看了幾遍資料便考試了,那理論試簡單,輕輕鬆鬆的過了。

  考完理論試本以為就可以學車了,但是又很不幸,那教練車在考試時和別的車相撞了,要維修一周多,無奈又得等上一周。一周后,我到練車場去,這時候車已經修好了,教練正在教呢。教練是一位四十多的中年男子,戴着一副墨鏡,但是墨鏡卻拉到額頭上,腰間挎着一個小包,手裡夾着煙,一副嚴肅的模樣。我跟教練打聲招呼,教練就帶我到車上,開兩圈試試,真正的學車就開始了。

  剛開始學車的時候總是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笨,手腳和腦袋總不能很好的靈活運用,一句話:笨手笨腳的。碰樁和壓線那是常事,每當這個時候教練就開始罵起來了:你們這些木鴨,說多少遍了,就是不聽,就是不改,正顛佬的。形容人笨的詞全用上了,我們這些初學者就只能默默的低着頭享受着教練的口水了。教練嘮叨完之後,我們再次啟動車,吸取上次教訓,但依舊會犯錯誤,教練又一邊重複他的顛佬木鴨,一邊用手幫我們校正方向盤。我們這些學員在吸收技能的同時也吸收教練的口水。

  學習一周的之後我們對於駕車就有點眉目了,知道什麼時候打方向盤,知道怎麼倒怎麼進,知道怎麼看點了。這時教練就沒有那麼啰嗦了,他可以到他的休息室玩他的電腦了。但有些人是領悟慢一點的,特別是那幾位女的(在這裡沒有歧視女性的意思,相對男的來說他們是學得慢一點)。有一位李少婦就是這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打方向盤就看着我們,然後我們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完全沒有主見,開了一圈下來后總是說;懵了,懵了,不知道怎麼打了。這時我們就逗她說,你回家買輛你兒子那種玩具車,自己坐上去,雙手打方向盤就知道怎麼打了。教練也開玩笑的教導她,回去煮菜的時候拿着那鍋蓋轉轉就知道了。

  學習一兩周之後倒樁和移庫的技術就差不多了,就開始找其他樂事干打發這無聊的等待時間了。但有些同志仍在苦苦探尋其中的奧妙。學車排隊等侯那是一件很無聊的事,特別是能掌握一定的技術之後,就不再認真的看別人練了,就想找點活兒干,消遣這無聊的等待時間了。於是打牌鬥地主就興盛起來了。學員沒有輪到的就打着牌,到的時候嘩的一下把牌給下一位,竄到車上去了。有時候教練也來興緻和我們玩上幾局,同時還不忘自誇幾句:我不止教你們練車還叫你們打牌。時間就這麼過着,駕駛車的技術也在慢慢的進步着。

  當倒樁、連續過障礙、過單邊橋,練到一定程度時就開始練路了。練路可是一件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活兒,在那道路上車來車往的,小車卡車快吧摩托車行人這些都得特別注意的,教練的嘴這時也是罵的最多的時候。我們往往在注意車輛的時候忘了摁喇叭或打方向燈或放手剎:在操縱方向盤時忘記看路面情況,每當這時候教練的木鴨顛佬又在我們的耳旁想起。開車的學員戰戰兢兢,坐車的學員也戰戰兢兢,一不小心,剎車過重了,坐在後面的學員可就遭殃了,那頭或那膝蓋往那玻璃或護欄上一撞不是一個小包包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這時誰看教練的臉色誰害怕。不過有些學員能改變這種氣氛,小老頭高州佬就是一個,他開車最有意思,最幽默,犯錯誤沒有引來教練的怒氣倒是引來大家的哈哈大笑。他剛練路,不清楚掛檔的操縱桿在哪,但又不能低頭看,於是就用手在那裡摸來摸去,一會兒摸到手剎,一會兒摸到教練腿上,這時教練就會一掌拍下去,罵道摸什麼摸,這是我的大腿。我們一車人笑翻了天。有時停車他會莫名其妙的下車,大家一頭霧水,以為他要小便,誰知道他什麼也沒幹就耷拉着腦袋回來了說:我以為輪到我了。大家又是一陣的樂。

  往往練上四五天路也就差不多到考試的時候了,該練的都練到一定的技術之後,到考試的時間就可以考試了。考試那是百分之八十的技術加上百分之十五的心理素質,再加上百分之五的運氣。考試考過了就萬事大吉,考不過的就下次再來。反正這都是一門技能的學習,通過自己的努力,多掌握一門技能,豐富自己的閱歷,感受生活的樂趣。

  現在到學校了,看着學校駕校的學員在練車,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練車的場景,看着他們在練車,放佛是我們在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