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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沽湖·豬槽船·摩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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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出遠門,應邀赴會地點是中國航天城——西昌。令人大飽眼福的是,進入過航天城指揮城指揮中心、測控中心和發射中心,觀看了歷次衛生髮射的錄像,親眼看到了真實的火箭衛星,親手觸摸到那昂然屹立高插雲天的衛星發射架。感到意外的是,在這座充滿現代文明的航天城大飽眼福之後,導遊又專程送我們到一個神秘的地方,那就是瀘沽湖女兒國,使人浮想聯翩充滿着古文化古文明的民族風情,肯定會讓人留戀忘返。

  時間追溯到一九九七年十月一號,是一個艷陽天。我們一行搭乘西昌航天旅行社的中巴車入夜抵達被譽為“不夜城”的鋼城可攀枝花市,住在攀枝花賓館,窗外燈火輝煌,熱鬧非凡。第二天一大早,動身沿金沙江畔彎彎曲曲的山路往高處盤繞,,經華坪縣再過寧浪彝族自治縣,一路上山高路徒,風光優美,美不勝收。晚上,涼風習習,藉助於車燈,看到一個大門牌坊,上書“東方第一奇景”,系原雲南省委書記高嚴題詞。兩面還有一幅對聯:“女兒國習俗醇美情系古今名流,瀘沽湖風光旖旎招來中外遊客”。穿過莽莽群山,經過千辛萬苦,路過少數民族村寨,我們到達了一個名叫洛水村的摩梭人村寨,下榻摩梭之家。旅途勞累,上床就睡。

  舉世聞名的“高原明珠”瀘沽湖,當地摩梭人稱它為“謝納米咪”,就是一大片水的意思,“咪”是女、母即陰性之意,連起來解釋為女湖、母湖。它宛如一顆藍色的珍珠,鑲嵌在萬山叢中。湖水面積達76500多畝,周長50千米,海拔2690米,平均水深45米,能見度12米。當你歷盡艱辛到達湖邊時,會有一種靈感從天而降的感覺。藍天白雲,水天一線,寧靜、遙遠、聖潔。

  第三天,熱情的摩梭主人為我們安排了豐富多彩的游湖活動。早膳為紅米飯加特大馬鈴薯,門口站着一群身着鮮艷民族服飾的的摩梭少女,一個個漂亮的姑娘牽着一匹匹高原矮馬迎接遊客們。我們騎馬漫步,走到風“碼頭”,岸邊停靠着幾艘摩梭人特製的“諾亞方舟”——豬槽船,該船又叫獨木舟,由一根粗壯的圓木中間鏤空,兩善賈而頭削尖而成,其形狀像一隻豬槽,故名。坐上豬槽船,兩對摩梭青年男女把三條船鏈在一起,搭載20名遊客向湖中島劃去。應客人們的要求,摩梭青年男女唱起了嘹亮的民歌,男唱女和,聲情並茂,頗為在趣。湖中六島,亭亭玉立。湖的四周,古樹參天,流水潺潺。島上有喇嘛寺,香火旺盛,已故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班禪的像片懸挂在寺內,敬仰之情溢於言表。下午騎馬上山,到一塊平坦的大草坪觀看摔跤比賽。摩梭女與摩梭女,摩梭女與遊客,勝者欣喜若狂,輸者四腳朝天,還要被四個身強力壯的摩梭女打夯,旅客捧腹大笑,歡聲笑語,不絕於耳,好不熱鬧。然後舉行對歌會,又赴村民家中走訪問。坐在火塘邊,主人拿出瓜子、蘋果招待我們,其樂融融。

  有趣的是,瀘沽湖地區至今仍然保留着古樸的走婚習俗。男不娶,女不嫁,各自在自己家裡生活,所生孩子由女方負責。母系大家庭,被人類學家稱之為人類婚姻的“活化石,有其合理性和先進性。

  晚餐特別豐富,有豬膘肉,蘇里瑪酒、紅米飯、鮮魚湯。餐畢,又參加了村長組織的篝火晚會,摩梭男女與遊客手拉手跳着甲搓體歌舞,節奏明快,舞姿優美。

  離別瀘沽湖,大家依依不捨。我心裡叨念着:何時能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