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天,我在哪一張紙上寫下的字句,不知是否依舊彌散着冷艷與張揚。
———題記
我把自己溫存的記憶,蒼白的青春用文字的方式傾斜下來,寫給那些與我靈魂相通的人看。每一個選擇寫字的人都背負着一種沉重的孤獨感,並且是始終背負的。
我不是散文大師,更不是雜文大家,有些網友評論我是文學混混。我想自己應該算是一個流水帳高手,同時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無可救藥地依戀上流水帳,因為我相信它是世界上最真實的文體。我總用很多的逗號把句子硬生生的隔開,使它變得紊亂不堪並且支離破碎,讓人覺得那是一種空前絕後的凌遲,是一場廝殺!
我曾是快樂的,然後卻為以後的頹廢埋下了伏筆,毫無徵兆的。那些曾經生動過的笑靨,那些年輕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還有那些一氣呵成的檢查,都已成為了我最刻骨的記憶,成為了一種永不更替的永恆,成了生命中不可磨滅的註腳。可它們總時常盈現在我的眼前,然後悄悄撤退,慢慢模糊,最後消逝殫盡,緊跟而來的是以光速涌到我面前的無限感傷和一種欲哭無淚的倉皇,像是一個人被仍在了荒蕪人煙,看不到邊的沙漠,有的只有難過。所以我寫很多很多的字,來完成一次傾訴,一次頹廢線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