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撇下那一縷寂寞,
靜靜的假裝熟睡,
思念,
卻如藤蔓,
從心底開始蔓延,
那轉角的身姿,
依稀殘繞,
柵欄的高度,
依舊如此,
只是,
卻以成跨越過往的深淵,
抬頭,
四十五度的地方,
茉莉花開,
依舊那麼不曾引人注目,
淡淡的香味,
如同淡淡的思緒,
揮之,猶存,
閉上眼,
點上一支濃郁的煙,
感受着凄雨摧花的殘酷,
數落着過往的傷悲,
浮生,若夢,
豈非三兩語點空,
又臨月尾,
愁,更濃,
又豈知余日剩幾,
如此荒廢,猶過,
記憶那堪,
雜草猶盛,
點點星璀,
殘破不勘,
衝刺着一股寂寥,
思誰,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