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鴨蛋讀後感
永遠的牽挂是故鄉
作者:楊蓮蓮
年齡:17
南京市大廠高級中學
高二(1)班
故鄉是一個港口,出海千里的船口,終會回到他的懷抱;故鄉是一棵大樹,為小草。小花們遮風避雨;故鄉是大海,千萬條小溪奔向它……當你孤獨時,故鄉是你尋找關懷的對象;當你傷心時,故鄉是你傾訴苦楚的地方;當你開心時,故鄉是你共享歡樂的地方;當你成功時,故鄉是你堅實而牢靠的後盾……美不美故鄉水,親不親故鄉人。只有在這個養育你的地方,才可以找到心靈上的寄託,它永遠是你的牽挂,你的根。
在《端午的鴨蛋》中,汪曾祺先生僅僅對家鄉的鴨蛋就有說不完的樂事。那小小的鴨蛋有什麼好寫的呢?人家都說“愛屋及烏”,所以當你對自己的家鄉有一片赤誠之心時,你便會愛上它的一草一木。它的一切都將是你心中的珍寶,所以汪先生才會鍾愛家鄉的鴨蛋以甚於對它有寫不完的趣事。
“當有人問他的籍貫,回答之後,對方就會肅然起敬:哦!你們那裡出現鴨蛋!”可見作者故鄉的鴨蛋很有名,它在作者心中足以代表故鄉。與別處的鴨蛋相比,作者家鄉的鴨蛋更加美味。
高郵的鴨蛋而且平淡有味。在吃鴨蛋時,作者運用了一些細節描寫,幽默的寫出了鴨蛋的特點,充滿生活氣息,親切而自然。
作者把一切的愛都集中在一個個小小的鴨蛋上,單是一個小小的鴨蛋就有說不完的美妙之處。倘若沒有一種故鄉情結,沒有一顆超然自在的心,誰能從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咂摸出如許滋味?
這篇文章給我的印象很深。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想到那遠在一方的她,那個給了我一個難忘。快樂的童年的她。
雖然她不能代表我的故鄉,但她在我的心中卻代表我的家鄉。
她是奶奶家門前一棵高大的粗壯的梧桐樹。從我記事起她就已經很高大了,她的樹頭很茂盛,將大半個屋頂都遮住了。那一個個比巴掌還大的葉子,層層地鋪疊着,爺爺常說如果雨下的不是很大,那麼這棵大樹可以擋風遮雨。
當爺爺奶奶都下田時,我就坐在大樹下,在地上畫畫,畫樹葉,畫小人……有時還跑來一兩隻小雞,便開始了老鷹捉小雞……在她的保護下,我可以安心地玩樂。
有時候也會有小夥伴陪我一起,我們便在大樹下跳跳繩,跳格子……她似乎也在和我們一起歡呼呢!
放學后,我都是搬着凳子到樹下做作業,在她的監督下,我更加認真,細心的完成作業。
當我開心時,她隨我歡呼;當我傷心時,她給我溫暖的懷抱;當我成功時,她給我忠告;當我失敗時,她不斷給我信心……
一天天,一年年過去了,在她的看護下,我漸漸長大。對於我來說,她已不再僅僅是棵樹,她就像親人一樣。
離開她已有四年了,不知道她現在如何?還是像松一樣立在那兒嗎?給奶奶們帶來了許多方便嗎?
是她讓我的童年不是孤獨的,不是單調的,她成就了我一顆完善的心。
我心目中的她與汪曾祺先生的文章中的鴨蛋是一樣的,她是我心中的牽挂,是我的根。
端午的鴨蛋讀後感(二)
生活中的真味,平淡中的雋永
看到汪曾祺的《端午的鴨蛋》就想到了他的《衚衕文化》。在那細細長長的衚衕里,最讓人回味悠長的是那一聲意蘊高遠的“嘿”。這一“嘿”,“嘿”出了作者對北京衚衕的綿長情思,“嘿”出了汪老先生閑散自由的行文風格,也“嘿”出了他對生活真味的獨特感受。在疏放中透出凝重,於平淡中顯現奇崛,是汪曾祺散文的主要風格。
《端午的鴨蛋》就是這樣一篇既具有生活神韻又凝結着濃烈民俗鄉情的散文。
先生以“家鄉的端午”開篇,直接切題,直抒胸臆,用“很多風俗”引出下文。於是,在他的筆下,一系列端午風俗就走入了我們的視野:系百索子、做香角子、貼五毒、貼符、喝雄黃酒、放黃煙子、吃“十二紅”等等。這人有我有,人無我有的風俗,在先生看來,都成了他最珍貴的回憶。因此,行文流水,如話家常,如數家珍,於自然、平淡中,表達了對生活的真愛和對故鄉的懷想。
然而,讓先生頗感自豪的還是家鄉“著名”的“鴨蛋”。在這滿篇洋溢着深深淺淺的故鄉情緒里,“著名的鴨種”、“善於腌鴨蛋”的高郵人、大都市店鋪里的鴨蛋、別處沒有的雙黃鴨蛋、質細而油多的高郵鹹蛋,甚至用鴨蛋做成的“硃砂豆腐”都成為他不厭其煩並引以為自豪的表述對象。以至於對對方的“肅然起敬”和“稱道”也不屑一顧,竟然會生出“我對異鄉人稱道高郵鴨蛋,是不大高興的,好像我們那窮地方就出鴨蛋似的!”這樣的感慨。
其實,先生的不屑並不在於此。看,一個“不過”,筆鋒一宕,那藏在心底的自豪和喜悅就悄然溢出。用“驚奇不已”和“確實是好”是遠遠不夠的,於是,“我走的地方不少,所食鴨蛋多矣,但和我家鄉的完全不能相比!曾經滄海難為水,他鄉鹹鴨蛋,我實在瞧不上。”“高郵鹹蛋的特點是質細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別處的發乾、發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為別處所不及。”等等語言躍然紙上。甚至於引用了袁枚的文字還不甘罷休,還要羅列種種吃法,並用北京的鹹鴨蛋和故鄉的鹹鴨蛋比對。“這叫什麼鹹鴨蛋呢!”八個字符,一個嘆號,直白而樸素的話語,幽默而爽朗的聲音把先生對故鄉的厚愛鋪滿了整篇文章。好像先生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雖是高郵人,但北京也是他多年居住的地方似的,全然不顧及北京人的感受。
“吱——紅油就冒出來了。”這個拖着長音的“吱”字,繪形、繪色、繪神,把先生孩童時吃鴨蛋的情態出神入化般地描繪出來。既是一幅民族風俗畫,也是一麴生活的讚歌。我們從這裡窺探出先生對兒時生活的懷戀和追憶,解讀到先生對民俗文化的尊崇和敬畏,這種種情感,都源於先生在生活中對“和諧”與“健康人性”的追求的過程中。
讀到這裡,我不禁悵然而嘆:先生對鴨蛋的感情可謂真也,足也,甚也。這豈止是對鴨蛋的情有獨鍾?這是對生活真味的悠然品讀,是對家鄉情懷的慨然詮釋。
端午到了,家鄉的鴨蛋又有了別樣的故事,在這裡,作者把兒時生活的影像一幕幕拉開:
端午一早,鴨蛋煮熟了,由孩子自己去挑一個,鴨蛋有什麼可挑的呢!有!一要挑淡青殼的。鴨蛋殼有白的和淡青的兩種。二要挑形狀好看的。別說鴨蛋都是一樣的,細看卻不同。有的樣子蠢,有的秀氣。挑好了,裝在絡子里,掛在大襟的紐扣上。這有什麼好看呢?然而它是孩子心愛的飾物。
蛋黃蛋白吃光 了,用清水把鴨蛋裡面洗凈,晚上捉了螢火蟲來,裝在蛋殼裡,空頭的地方糊一層薄羅。螢火蟲在鴨蛋殼裡一閃一閃地亮,好看極了!
小時讀囊螢映雪故事,覺得東晉的車胤用練囊盛了幾十隻螢火蟲,照了讀書,還不如用鴨蛋殼來裝螢火蟲。
兒時的生活是快樂的,兒時的生活也是永恆的。每一個細節都是記憶,每一個記憶都是懷想。那鹹鹹淡淡的鴨蛋,不正是作者對生活對故鄉的心情寫照嗎?此時,端午的鴨蛋已經成為一個意象,成為先生與往昔歲月相紐結的一個通道,將綿長的生活真味凝固在了這平淡的生活之中,從而成為雋永的回憶和懷戀。
汪曾祺認為:“風俗是一個民族集體創作的抒情詩。”寫風俗,有點懷舊,但那是故國神遊,給人是慰藉,不是悲苦。因此,民俗的多姿、平凡的生活、兒時的影像在他的筆下顯示出了獨具風格的魅力。而他那簡約、傳神、清新、鮮活的語言特點也給我們帶來了生活和藝術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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