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回滿清的時候,有一個書生,姓張,他每與人說話時總是之乎者也等,叫人聽不懂,只覺得好笑。
張生在街上走來走去,東瞧西望的,又為晚餐而發愁了。有一乞丐向他走來:“施施好心吧!給點錢吧!大爺”,張生裝作沒聽見,疾步逃開。走着,走着,突然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只聽:“誰這麼沒眼睛呀!敢撞本大爺!”
張生聞聲彎腰發抖:“小生不才,不小心撞到這位大爺,請多多包涵。”
大爺見這般模樣便道:“你這書生,趕到大爺心兒不錯,賠五兩錢吧!”
張生聽到實屬晴天霹靂,趕緊跪下求道:“大爺,請多多包涵,小生實屬無意,再說小生實在拿不出這麼多銀兩呀!”
這位大爺一聽狠狠地向那書生踢了一腳,只見書生卧倒在地。正在大爺想罵他的時候,見他似曾相識,向書生走了一圈,說:“你是張生?”。
張生摸着胸口看着眼前的這位大爺:“你是陳文兄?”
“張兄,實屬對不起住,我沒看清是你!”陳文說完向張生鞠了一躬。
“不,不,是我不長眼撞到了你,請陳兄包涵,”張生恭謙的說道。
“張兄,家君安否?”
“恩,家父康健,聽說陳兄已考上了秀才?”
“小弟不才,只是小小而不起眼的秀才,明年我還要我爹幫我考個狀元什麼的了!”陳文傲慢的說道。
“但張兄你怎這般模樣?”
“都是乞丐害的。家中還有些事務,我這告辭了!”張生說完就離開了。
茅屋下泛起淡淡昏黃的燈光,張生正為第二次考鄉試而奮鬥。然而,事情總是那麼地不如人所願的。
幾年後…
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買聲,討價聲,相互交錯。在一角落,有一個滿身破衫,頭髮松亂的乞丐,一聲不吭的坐在那兒。吃着人家丟棄的饅頭。
落榜的陳秀才帶着手下走在大街上,還時不時的調戲民女。乞丐看見路上有一個被丟棄的肉包子,乞丐跑了過去撿,剛伸手就把陳秀才給絆倒了,陳秀才很生氣,叫了一聲。手下就把乞丐團團圍住,
陳秀才生氣的說:“他老子的,敢把我給絆倒,打,給我往死里打。”
其手下兇狠的動起手來。暴打聲湮沒了呻吟,地上流出了殷紅鮮血。墨般的黑雲瀰漫在上空,一剎那間,一個靈魂得到了解放,離開渾濁的世間。
乞丐在被打中黯然死去。
“好啦!免得把他打死!”陳秀才喝道。
陳秀才把那人踢開,這才大驚,原來那乞丐正是當年同窗好友張兄。
“張兄,你怎打扮成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