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個散文大家,曾經跟人們說過這麼幾句話:“好的散文應該具備四個條件,一是最能夠觸發我們感動的;二是最能夠喚醒我們回憶起人生境遇和自然風光的;三是最能夠引起我們深沉地思索的;四是最能夠在語言和藝術技巧方面滿足我們審美要求的。”
李白的詩歌,幾乎都是從他自己坎坷的人生經歷,桀驁不馴的性格,善良的秉性,敏捷的思維當中噴發出來的。他的那些活靈活現,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的詩歌,獲得了許多人的喜愛和讚賞,被人們稱為詩仙。
杜甫的詩歌,是用他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把所看到的人情世故,所聽到的人生故事,用心靈和大腦巧妙地構思出來的。他的那些反映現實社會生活的詩歌,調動、啟發、凈化了無數文人志士的情感和思想,受到了歷代老百姓的崇敬,被人們稱為詩聖。
李賀的詩歌,是從他個人的生活圈子和他自己那個蹊蹺古怪的腦子裡整合成型之後流淌出來的。他的那些凄清、美妙的情感詩句,引起了一些儒雅人士的欣賞和琢磨,被世人稱為詩鬼。
詩歌,來源於生活;詩歌,與情感迸發;詩歌,與心靈會晤……詩歌,是空靈的希冀,是一種懂得,是一種領悟,是一種人生境界的認知水平……
散文,讓人內心平靜,讓人的生活趨漸從容。無論淺顯,無論深沉,無論靈性,無論晦澀,作家們每一次的文字宣洩,都是一次心靈的感悟,都是一次生活的沉澱。( : )
一篇好的散文,一篇好的詩歌,能夠撲捉住人們在日常生活當中剎那間所湧現出來的一些情感,那種發自人們心靈的真情實感,最奇妙,最可貴,最具有靈性。有靈性的東西,雖然並不神秘,但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隨意遇到,感悟到的,否則,每個人都是作家,都是詩人了。其實,人們的理智,只是人們日常生活當中的一小部分。複雜的、矛盾的情感,人們腦海里平時所想象、所臆想的那一些美麗動人的白日夢,才是大部分地充實、豐富着每一個人的日常生活。
我這個人,從小就沒有什麼出息,也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可天生又是一個多愁善感,膽大包天的狂妄之人。自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沒有我不敢去幻想的人生美夢,就沒有我不敢想要說的大實話。
我此生最大的希冀,那就是這一輩子所寫的東西,每一句話都是從自己的現實社會生活當中所感悟,所提煉出來的。人的一生十分短暫,一個人在有生之年能夠用文字與自己的心靈會晤,哪怕只是三言兩語,也是一件相當美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