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都記得在這條路上行走的我們在這個地方跟我們說話的每一個人就算是我們長大了,童年裡的那些所見所為,也是印象非常深刻。
我們可能根本就不會覺得那些故事裡面的傳聞究竟有多麼可怕,我們只是一直都相信着那些我們感興趣的東西,不管是恐怖還是歡喜的我們都那麼執着的去相信。
也許我一直都應該相信,在我的血液當中流淌着一種偏執。
我知道也許這樣的一種偏執是表現在每一件事情的表面現象當中的,哪怕就是我刻意的去忽視,他也仍舊那麼明顯的在提醒着我這就是屬於我的本質特徵。
要是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這樣一種偏執存在的,如果說好聽的,他就是執着,如果說不好聽的,他就叫偏執。
可是不管你怎樣去,叫她的名字,她一就是這樣的形式停留在這裡,只不過是因為一個名字的差異而已,更何況都是外人給他取的。
我也曾經想過在那樣排山倒海,天翻地覆的世界裡面,我們究竟該如何才能夠做到真正的轟轟烈烈,哪怕是只是讓自己的人生變得看起來更加沒有遺憾。
而我所真正喜歡的那些歲月都是如此顯而易見,清晰移動。可是實際上當那些我喜歡的東西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不可抑制住的激動會讓我把它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