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個無比虛幻的東西,在人們沒有仔細看清她之前,她已化作一個輕柔的吻獻給一切。有人說她有靈魂她有思想,她會不顧一切地落下。所以我認為她是一個熾熱而又衝動的吻。
像春天的密約一樣,雪融化后也是春天。那雙泛着淡淡藍色的漂亮眸子,正新奇的觀望世界。而我們正被她的波瀾吸引,不斷給予她溫暖,用熾熱的面頰和雙手去擁抱她迎接她的透心的藍色。
江南的冬天很少下雪,玩雪的日子不多,期待雪的日子太多,人們的心裡幻想着一場又一場雪。“要是下雪就好了!”她說。“我想打雪仗”他說。我們知道雪是一個無比虛幻又難懂的東西傢伙。她的溫暖只會獻給大地,也許我們不曾懂得她的純白,她的夢幻,她只是像我們愛她一樣愛着我們,用眼睛望着我們,用子系親吻我們。
我期待下雪,可冬日早已過了大半。我想靜靜的做一個觀眾,來靜靜地看她獻給大地的每一片珍貴的吻。她的白色雅緻,她太高貴,那些白色太嬌氣,容不得半點黑色的腳印,化作污水,不堪入目的污水;他太高貴,一切物體都休想看她。當我們用皮膚接觸她時,她涼的透入心裡,卻不給我們一個看清她的機會。
總喜歡一個人看雪,風雪夜歸人的感覺油然而生。夜晚的她依舊高潔雅緻,純白色柔毛鋪了一地的溫暖。我看着發亮的潔白,於是躺在了上面,任她的吻滲入我的皮膚,每一寸毛孔之內,任她延續着白色,從高空一直落下,任她偷偷的鑽進我的毛衣,任她纏繞我的身體。沒有幾個人會這樣欣賞雪。她的真誠不是水而是火,燃燒着每一寸的土地,使它們充滿活力枯枝敗葉。在雪的滋潤下,它們如我一樣感受着她從根部上升到葉柄。由頭上開始發冷,直到每一部分都麻木,我想我已經完全感受到了。她的羽毛輕柔,她的吻更聖潔,那是獨屬於她的藍色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