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四合,萬籟俱寂。
添了那一筆月色朦朧,映出那盈盈落影。
月下人兒,?了一層灰紗,微涼,微清,有些隱隱模糊,卻也明亮了線條,凸顯出輪廓。乍呼,竟是發小。論,獨坐青石,額前一處青絲,想必亂了那視線。眼眸中約約透出一陣念愁,似飄縷處何方?不知。細望,又仿若早已散去。方才明曉,原來她早已知了我的存在,又怎已瀉出那思念呢?也不以多說。望見那故人,碎步邁向那發小,微笑,默然,整理裙擺欣然坐下。抬頭,望見那熟悉的面容,心裡也不知飄蕩着一許懷念。故問:“許久不見。”她便清然細接,“有一載了吧。”也罷也罷,流年似水,指縫中悄然滑落,留不住,止不去,又怎能知否?暗暗想道,再一問,想必落下了話匣子,便順其意,攜那孩提之念,方促膝長談,落下了那話根。
月色依稀朦朧繞指端,落出那綿綿言語,滯留於此地,想小時不可?
天微微亮,露出那淺淺的魚肚白,這才知,已敘舊了許久,這才方依舍不離,昔日告別。
依依相別,又能何處覓知己?
北京師範大學株洲附屬學校初一:譚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