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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權利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李文旺

  看見這個題目,有人一定會覺得很俗,也許有人會想:當前的時代,以民為本,反對官本位,這人怎麼明目張胆地宣傳自己的權利。如果是那樣,那就冤殺我也!

  其實,在生活中,我是最不追求權利的人,也是個最不會追求權利的人。不然,我也不至於在縣委機關幹了十八年,文章滿天飛,好評不斷,卻十八年如一日,原地踏步呢?

  最不追求權利和最不會追求權利之間,看起來一字之差,也許意思相差不大,但仔細斟酌,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最不追求權利,是說我這個人官癮不大,只知道埋頭做事,不想也不願意為了權利而絞盡腦汁地要官帽,而去跑官要官。不然,我就是再不諳官道,也不至於如此原地踏步。應該說,在過去的時代,不追求權利的老革命、老幹部比比皆是,無論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是著作中,那些貢獻巨大的人往往還會謙虛地說:“某領導,這個位置對於我來說,擔子太重,我怕勝任不了這工作。”那種如履薄冰、視革命工作如泰山的責任心呼之欲出。所以,那個時代,由於這樣的幹部太多,所以反倒顯不出他們的突出來。當代社會,也不是沒有那種好乾部,但是,越來越少了。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而更多的幹部卻是:黨給他個鎮長,他恨不得當個縣長,黨給他個縣長,他恨不得當個市長。這種自信有餘、慎重不足的人倒是比比皆是,更有甚者,削尖了腦袋往上爬。那種人,往往只求官位,不求真本事,尸位素餐,甚至佔著位置不干事,最後就誤國誤民。有例為證:十幾年前的1995年,我的一個領導———黨史辦的副主任會這樣發問:今年是反法西斯戰爭二十周年還是二百周年?嗚呼,讓我這個部下都無地自容,因為他問的不是我,而是外人。十幾年以來,類似的例子還不少,因為年代越來越近,我還是少得罪一些人吧。如此比較,在新的時代,不追求權利的人越來越少,因為少,這一類人就成了我們黨事業的寶貴財富。這一類人,就像毛主席所說的:是高尚的人,是純粹的人,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我最不追求權利,所以,我可以無愧色地說,至少我離這一類人較近。

  至於我最不會追求權利,是說有時候我也想適當的追求一點權力,那倒不是說我論資排輩就該如此,因為無數事例說明,人微言輕是千真萬確的。就如我在二十二年前寫就的《黨史三字經》,五十年以後,我還會認為那是個寶貝,謂予不信,可以百度“散文黨史三字經”。可是因為我的地位太低,長期無人問津。所以我感到無權利的悲哀,因為這狀態直接影響我為黨效勞。這樣,我不得不有了追求權利的動機。可是,動機是一回事,效率又是一回事。我不會追求權利,也就是說我不懂如何追求權利,我追求權利的效率太低。其實,最最關鍵的還是我追求權利的心愿還不堅決,如果堅決,勢必有志者事竟成。( : )

  於是,我被一壓再壓。於是,在我看來,社會上瓦釜雷鳴的事實不少。

  但是,我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在這個失去中,有些人因為我提過十分尖銳的意見而在看笑話。我偏偏不讓他看笑話。我發奮工作,業餘時間發揮自己的愛好,不斷地寫作。天道酬勤,我寫作終於有所收穫了。我得到了另一種權利,網站同志們面對全國大眾,真的能做到童叟無欺。我的名字不斷地在百度出現,而那些不學無數、比我權利略大的人卻怎麼百度也是無名之輩,甚至連“搜狗”也搜不出他來。從這個角度來說,我還是要感謝網絡時代的。

  總之,有些人拚命想剝奪我的權利,但是,由於我的不甘墮落,我得到了寫作的權利。再說,除了級別很高的領導,到了六十歲,他的權利也就到頭了。可是,我寫作的權利可以與壽命同輝。

  人的命運其實就在自己手中。從張賢亮到周克芹,再到葉辛,原來都是無權利的人,是十分普通的人,甚至一度處於逆境,因為上進,都成了赫赫有名的作家。我因為上進,所以總是顯得十分充實,可是,個別已經飛黃騰達的人因為私慾膨脹,最後臭名遠揚,從秦檜到鰲拜,從和珅到張國燾,從林彪到胡長清,無不如此。從這個角度說,我上進的權利誰也剝奪不了。

  我有權利嗎?我沒什麼權利!我沒權利嗎?我有很多權利:我有用不完的寫作權利,我有至死不渝的上進權利。

  沒有權利的人們,請保持上進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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