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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生活是個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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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十幾歲的一條漢子,身體特棒,大腦聰明,手腳靈活,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至今還是一個老處男,我真的不如二鴨子。“俺十六那年,村裡的桃花開滿了大街小巷,要不然咱們村子也不會叫做桃花塢了。你別看現在俺家門口光禿禿一大片,連根草都沒有,那個時候可是一大片桃樹林呢。俺三媽就常常在這個桃樹林坐着,那漂亮勁兒真像個觀音菩薩,俺就在這個門縫裡面偷偷地看俺三媽。

  俺三媽做過學生,會背的幾首詩,她在桃花下面像個菩薩一樣走啊走,那紅紅的小嘴裡面就吐出了許多俺這輩子也聽不懂的話。俺天天看俺三媽,漸漸地就着迷了,一天不看就會發了瘋一樣的難受。

  吃飯的時候俺就靠近俺三媽坐着,感覺到俺三媽的體香,啊呀,真是個香啊,比門口那桃花香氣還要好聞呢。俺聞着俺三媽的體香,俺褲襠裡面的那個傢伙就起來了,俺就害怕了,羞得臉通紅。每當這個時候,俺三媽總會望俺褲襠那兒看上一眼,然後像桃花被東風吹着的一樣笑了笑,用那軟滑滑的小手在俺大腿上輕輕得摸了一把。頓時,俺身上就像被電擊了一樣,痒痒麻麻,又舒服又不舒服。

  有一天,俺家裡就剩下俺和三媽了。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俺特別高興,彷彿有一件特別令人高興的事情要發生一樣。中午俺把桃樹林的幾頭羊飲了水,給牛添了點草,就坐在門前曬太陽了。太陽暖烘烘地照在俺身上,不一會俺身上那根東西就起來了,我按都按不下去。俺一急就解開褲襠用手打他,便打便罵:`奶奶得個腿,你這是弄熊來?”這個時候俺三媽過來了,俺慌忙把褲子拉上,可是還是晚了一步,被俺三媽瞧見了。俺三媽就笑嘻嘻的招呼我,讓我進她的屋。

  這可是俺第一次進俺三媽的屋,俺爹那老東西啊下規矩,除了他誰都不準進三媽的屋,不然就打斷誰的腿!屋裡頭可真香,不比桃花香,這香氣就如俺三媽的體香一樣,讓俺魂兒都丟了去。俺三媽把門插了,開了燈,點了檀香,看着我笑。俺就問三媽,幹什麼啊?三媽就說干她。叫我脫了褲子。俺倒是聽俺三媽的話,就把褲子脫了下來。俺三媽就跪在地下了。

  就這樣一發不可收,俺和三媽的好事一直到了解放后,俺爹被槍斃才算結束了。

  槍斃俺爹的是俺家的一個長工,叫做癟三。和日本鬼子打仗那會,他從河南逃荒逃到咱們村了,當時餓的皮包骨頭,沒個人形。到誰家誰家都攆走了,像轟走一條狗似地。唉!要是知道這個癟三這麼個忘恩負義,挖人稀泥,俺當時死活也不會讓俺爹管這個閑事。俺爹從關外剛剛回到家,在村頭看到了村頭二狗子拿着棍攆一個要飯的,就罵二狗子:“娘個比,你不看人家都成啥樣了,你還這樣打人家,你給我住手!”俺爹是村裡的最有威望了,俺爹這麼一罵,那二狗子就陪着笑慌忙回家去了。俺爹就把那要飯的帶到俺家,好吃好喝的對他。這傢伙可真是餓到家了,一頓就吃了俺家五個大卷子(就是饅頭),三碗糊塗,還有一碗豬肉。吃飽了就跟俺爹磕頭,謝俺爹的救命之恩。俺爹就好這口,就喜歡別人把他當恩人奉着。就笑嘻嘻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啊,家是哪裡的啊?"要飯的跪在地上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着俺爹說:”恩人那,俺是河南商丘人,俺大名叫李成發,小名叫個癟三。謝恁大恩啊,要不是恁俺就得餓死了!俺給你磕頭了!“這個癟三可真他娘的下賤,就給俺爹磕上了頭。俺爹也是個好虛名的人,就說:”癟三啊,你別磕頭了,在家裡磕外人又不知道,要不這樣,俺把村子里的老少爺們都叫來,你呢就別走了,在俺全村面前俺收你做俺家的長工,每年十斗麥子,一斗穀子,做工期間管吃管睡,你看咋樣?“這癟三精死了,一聽有這等好事兒,連忙就答應了。

  俺爹第二天就叫了全村的人,收了癟三做長工。村裡的人都說俺爹仁義啊。這個仁義不光在咱們村子的裡面,連後面那十幾個村子,前面那個幾個庄都知道。俺爹走到哪裡都有喊他王老仁義。每當這個時候俺爹都把黑白相間的鬍子翹上了天。

  唉!可是到了解放后,化成分,鬥地主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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