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給遠方的爸爸打電話：“爸爸，我這次月考得了班級的第六名！”
小雨中，爸爸沾滿泥灰的手拿着舊手機，開心地笑了：“不錯了，祝賀你，我不在家，你還考這麼好！”
“爸爸，我想下一次考第一！”女兒自信地說。
爸爸說：“聽了你的話，我心裡很高興。”
孩子以為爸爸有更高的要求，不敢說話了。
“我不要你考第一名，誰保證總會考第一？你和媽媽什麼時候要我一年必須掙幾萬塊錢的？”爸爸問道。
“沒有，只要你平安就好了。”孩子的眼睛立即有點模糊了，有些抽泣。
“對啊。”爸爸笑了，“考多少分不要緊，只要你儘力了，哪怕考不好，爸爸也高興！”
一個月後，孩子又打來電話，喊到：“爸爸，我這次考了全班第一了！”
爸爸很平靜：“丫頭，有沒有太用功而傷了身體啊？”
“沒有啊，我連感冒都沒有得過。”女兒很自豪。
爸爸很嚴肅地說：“這次考第一名，下次放鬆點，以後不要再考第一，壓力太大了。”
去年九月，孩子在做瓦匠的爸爸的陪同下，跨進了上海的一所國家重點大學的大門。
這個爸爸做瓦匠前曾經有恐高症，他知道，腳手架搭得低，心裡就特別踏實。教育，其實很簡單：低些，再低些，是為了走得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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