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懷着深深的感激之情,思念着我的啟蒙老師們。是他們,在我童稚的心靈里播下美好的種子,教導我:要愛國,要勤勉,要做一個正直、誠實的人。幾年過去了,老師們的話彷彿還在我耳邊回蕩。
我的啟蒙學校叫黃埔小學,它建築在一個繁華的都市的市內。——深圳!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明亮的教師,整齊的桌椅和那黑黝黝的黑板。不過,現在好象變得有些灰濛濛了。印象更深的是那個門檻,由於門經常被推來推去,地已經被刮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了。
在班上,我的記憶力是數一數二的呢!
差不多看過的東西都能背,除了那些很長的。為此,我受過不少表揚的話,這些我已經淡忘了;可我還是免不了受到批評乃至懲戒,這方面的情景我倒是至今未曾忘卻。
一次語文課上,臨近下課之際。陳老師叫我們讀一下《匆匆》這篇散文。“匆匆,朱自清: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在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但是,聰明的,你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教室里一片朗朗讀書聲。但是,惟獨我跟他們有所不同。他們都是拿着書讀,而我就這樣搖頭晃腦的讀。陳老師見后,瞪了我一眼。暗示我拿起書來!我不以所然,照舊讀起來。這時,老師有些生氣了。走到我桌旁,問道:“你為什麼不拿起書來讀?”“老師,我都會背了。”我脫口而出。“會背了也要拿起來,要記住每一個字。”“老師,反正都會背了。何必多此一舉!”我理直氣壯的說道。他生氣的走開了。
其實,陳老師被非那樣冷漠無情。他真正的面貌是一位超級搞笑家。每當到語文課,我們班就笑聲不斷。
在這裡,還有三個典故。
一次講《課程探究》時,老師剛講道粵這個字怎樣組詞時。李晟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了手。老師點了他!結果李晟達造了個十分離奇的詞,粵B!可以這樣組詞嗎?老師也很生氣了,他說道:“李老太太今後可以改名了,因為他創造了個粵B神話。以後就叫他粵B呢。”全班哄堂大笑。
還有一次也是《課程探究》上的組詞。膘字組詞。黃馨儀的手倒舉得很快。可她組的詞也啊離譜至極!保膘,哪來的這個詞。應該是這個‘保鏢’吧!於是老師說:“誰知道粵B的下聯?”“保膘!”一個機靈鬼脫口而出。全班笑破了肚皮。不過,我後來查過詞典。真的有那個詞,不過很少見。
白日放哥須種酒。練炯潔犯得一個超級錯誤。當陳老師看到練炯潔默寫的詩時,氣得要吐血。他生氣的問道:“練炯潔,你是不是經常把你哥哥拉到外面埋在地里,然後獨自一人在家喝酒。”“沒有啊!”練炯潔都不考慮一下就回答出來。“看你寫的詩!”陳老師說道。“啊,白放哥須種酒!”練炯潔驚叫道。同學們紛紛圍過來看,笑死人了。
在這樣一個嘈嘈雜雜的班級里,陳老師還能教得繪聲繪色,真難得!為此,我得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啟發。
陳老師,低估了你。原以為你總是嘻嘻哈哈,很隨便的教課。可實際上你也是煞費苦心。你,是勝者。我,是獲益者。你,老謀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