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尤若的身後,悄悄的看她。但是,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的注目。其實我一點也不快樂,尤若更想和陸語在一個組,只是沒有如願。
把不快樂藏起來吧。可是,當我的朋友喜歡另一個朋友的時候,我的心裡會有一點微微的不快樂。我想,也許我的心裡過於小的緣故。
她看起來很快樂。快樂,或許不是做給我看的。不顧它吧。只是心裡有一點微微的蕩漾,也有一點微微的竊喜:我分享了她的微笑,就算不是完整的給我的一個笑。
天熱起。尤若打開零食,吃起。我默默的不做聲,然後不想覺得孤寂,同樣拿起零食吧嗒吧嗒的咬。我把它們看做陸語,把她們吃下去,吃下去!
尤若回頭,說:“莫晴宇,你的薯片是什麼味道的?”“番茄。”我向她搖了搖手裡的袋子,指給她袋子上的“番茄”字樣。
“哦,我的是原味。給你一片吧。”她把袋子送到我的面前,任意讓我挑一片。“我不要。”“只是一片,你拿吧。我會吃不下的。”我固執的搖搖頭,轉頭假裝看停落在樹上的婉啼聲。
我手裡的薯片很快吃不下了,剩了好多。我給所有人一人四片,輪到尤若的時候,她不要。“嗯,你為什麼不要?”“我可以要,但是你要拿我的。”我點點頭,把薯片給她,隨意拿走她的一片走了。
其實,我喜歡番茄味的薯片,不喜歡原味的薯片。就像我喜歡對我很好的朋友,而不是喜歡對我平淡如水的朋友。好可惜,我喜歡尤若,但她對待我好平淡。我想要吃到番茄味的薯片,卻得到了原味的。
原味就原味吧。總比沒有要好一點。我咬着它,果然沒有番茄味的好吃。我搖搖頭,隨後拿起番茄味。
穿過小叢,就是草地了。我讓她們先等我一下,買了幾串棉花糖。我手裡抓着它們的芯子,就像拿着一束淡粉色的花一樣。我微笑着向尤若走去,把手裡最美麗的雲朵遞給她。她點點頭,沖我笑了一下。我抿緊嘴唇,把手裡剩下的幾串散發給其她人。
尤若撕下一片又一片的雲彩,快樂的舔着。我看着她的樣子,只是微笑着搖頭。她總算快樂了,為我快樂了,不是嗎?
棉花糖沒有了。人都走到草坪上,我遠遠看見陸語的一組在休息。我扭過頭,拽住尤若的手臂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但是尤若看見了陸語,她快樂的歡呼奔過去。我知道,我的棉花糖的快樂遠遠不如她見到陸語的快樂。
她都過去了,我也只好跟過去,小心的坐下。我和陸語沒有什麼友情可言,只是我知道,她們的一組人,平時把我曾經的朋友勞熏搶走了。而我,喜歡那個人勝過尤若。
搶都已經搶走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吧。我的心裡出生一個想法:我要勝過陸語,搶回我的朋友!
嗯。我看了看尤若,她很熱,我奔去那熱鬧的地方,說:“等我一下,我買一點東西回來。”於是我打算去買冰激凌,但願有巧克力味道的。尤若喜歡巧克力。
沒有巧克力的。我買了兩個冰激凌,向草地跑去。我的心裡有一次小小的幸福。我可以讓尤若快樂一下了。
她接過一個,吮起來。我坐在她的旁邊,側頭看看陸語。在關心尤若這個方面,我做的比她好。
我從包里拿出零食,打開,先給尤若,再給陸語,最後給勞熏。我是猶豫了一下再給她。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
她微微轉過身,看了一下是我,怔了一下,然後接過,小聲的說“謝謝”。我的心裡微微蕩漾:我是不是有一點對不起尤若了。
休息夠了,我的一組人跟隨陸語一組一起走。尤若看見廣場上有鴿子,拉起我的手就悄悄的走去。我把麵包給它們,可它們已經飛走了。我想,是不是當我真正喜歡一個朋友的時候,她們都不再喜歡我了。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朋友好像都有保質期的。勞熏對陸語說:“誰有水?我要渴死了。”我走過去,沒有任何猶豫,把包里的一盒未開過的牛奶給她。我沒有一點猶豫。我知道,這件事如果我慢一點,那麼我就晚了。
重新坐下。勞熏愜意的躺在草地上,把所有人的包當做枕頭。可是,她的頭髮被一個包的拉鏈纏住了。“我的頭髮!好痛!”我看了一下,是我的包。哦,我的包好通人性。可是,這次你來搗什麼蛋,我又不恨她了,你不用幫我報仇吧。我把她的頭髮弄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把她弄疼了。哦,對不起,我代替我的包道歉。
我的心思一半關注着尤若,一半關注着勞熏。我有一點對不起尤若的負罪感。但是,在心裡嘆氣吧,我還是忘不了勞熏。
之後和尤若在一起,心裡總是想起勞熏。別想別想,她永遠都不屬於我了,想也沒有用。
我望着勞熏一組人的離開,看得見勞熏的背影,美麗又眷念。再見,曾經屬於我的朋友。我要告訴你,我忘記了你帶給我的傷痛,再也不怨恨你一點點。只是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邊。可是,我知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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