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新老鼠,是新鼠和殘餘老鼠的混種,也是當年管家三歲孩子的後代的後代的後代的後代。它是貓府中唯一的鼠輩,而且繼承了他的祖先,在貓府中當了管家。其實,貓王給他的待遇並不薄,可是,他對幾百多年前殺祖之仇仍然非常氣憤,對貓總是耿耿於懷,心存戒備。他等了多少年,終於,他等到了一個復仇的機會:
地獄里來了一隻看似十分高貴的貓,閻王爺一眼就認出了他,並親自招待了他:“哦,原來是貓大將的軍師啊,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呀?”
“唉,活了400多年,壽命的期限到了。”軍師沮喪地說。
“這樣吧,您有什麼心愿,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儘力而為。”
“我希望……希望能重回天庭,請給我延長一些壽命。”軍事懇求道。
“不行不行。”閻王爺搖了搖頭,“這是玉皇大帝的指示,我不能擅自行動呀。不然玉皇大帝怪罪下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好吧,恩——我要一雙鬍子!”
“什麼?要一雙鬍子,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貓沒有鬍子?哈哈哈——”閻王爺不解的說道。
“別笑,別笑。不信你瞧瞧。”說著,把頭向閻王爺那兒移了移。
閻王爺細細一瞧,媽呀,果然沒有鬍子,閻王爺和他打交道已經一兩百年了,竟然不知道軍師沒有鬍子。
“不可能呀!”閻王爺說著,翻開了軍事的生死簿:“胡長二尺。”
不是有鬍子嗎?
閻王爺又仔仔細細的往下看,希望能看出端倪。果然,緊接着下面寫了一句話:“面寬三尺。”
閻王爺笑道:“我明白了,哈哈哈,你的臉皮真厚啊……”
“什麼?你不告訴我就算了,竟然敢罵我,我要到天庭那兒告你!”
軍師氣憤地騰雲駕霧,飛去了天庭。
“尊敬的玉皇大帝,我有事稟報。”軍師磕了三次頭,壓了壓火說道。可以看出,它此時也是一臉的憤怒。
“哦,這不是貓大將的軍師嗎?你不是壽命的期限到了嗎?怎能會天庭呢。”玉皇大帝嚴肅的對他說。
“稟報玉皇大帝,雖現在已成冤魂,但我從前也是一員大臣吧。這個閻王爺,竟敢莫明其妙地辱罵我,這對我來說真是奇恥大辱呀!”
“怎麼,還有這等事,來人那,召閻王爺進殿。”玉皇大帝很是憤怒,他怎能容得下這樣的臣子。
閻王爺進了殿連連磕頭,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朝軍師看了一眼。
“閻王爺,有人說你侮辱大臣,確有其事?”玉皇大帝嚴肅地說道。
“小臣不敢,只是那軍師理解錯了。”
“你血口噴人。”那軍師頓時火冒三丈,指着閻王爺的鼻子說道。
“軍師息怒。”說罷,便從袖中取出了軍師的生死簿,親自遞給了玉皇大帝。
玉皇大帝翻開了生死簿,哈哈大笑起來。
俗話說: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玉皇大帝馬上轉喜為怒,狠狠的斥責了軍師:“軍師,你好大的膽子。沒搞清事實就顛倒黑白,你自己看看吧!”說罷,把生死簿扔給了軍事,軍事慌忙拿起了生死簿,仔細看了一遍,明白了自己的過失,請求玉皇大帝饒命。
“在公堂之上對下臣如此無理,這也是對寡人的不恭,再者,你這等落入地獄之人怎能來到天庭。來人,將此人五馬分屍!”那軍師便被拖出殿外。
從此,玉皇大帝對貓氏家族的信任大打折扣了,正是在這個時候,給了新老鼠一個機會,新老鼠也把握了這個機會。
就在信任危機出現后的第一天,新老鼠便拜見了玉皇大帝,向玉皇大帝進諫說:“陛下,您可知這貓氏家族自從趕走鼠氏家族之後,狂妄自大,也經常憑着自己的地位,帶人去欺負其他的屬相。這等不倫不類的東西,應當處斬。”
這句話使玉皇大帝有了滅貓氏的心思。
“而且,昨日一個軍師都能在殿上大肆喧嘩,明日這貓輩不得舉兵造反,奪取皇位!”
這句話正好打中了玉皇大帝的軟肋,玉皇大帝一拍龍椅,大發雷霆:“托塔天王!”
“臣在!”托塔天王從門後走出。
“派出10萬天兵天將功貓府。”
“是。”
……不出三天,10萬大軍已把貓府殺得片甲不留。之後,新老鼠領着鼠群來到了貓府趁火打劫,貓府剩餘的受傷的貓被迫交出了令牌,新老鼠拿到了令牌,高高一舉,全軍的鼠都盡情歡呼,真可謂是完璧歸趙啊!
鼠再次成為了十二屬相之首,其過程一波三折,最後還是靠着老鼠的狡猾的智慧奪得了這個位置,這個結局一直到了今天……
上海市中遠實驗學校初一:正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