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千與千尋》,裡面有個鍋爐爺爺,影響很深。恰巧,我們學校燒鍋爐的那位,我也叫他鍋爐爺爺。
鍋爐爺爺喜歡養花,且種類繁多。
今天,路過鍋爐爺爺的門口,向室內觀看,花大都被整齊的放在櫃面上。特別矚目的是,靠窗的紅色桌子上的那盆文竹,花盆是雕花黃陶,上面附案一閣樓,一彎月。盆內竹蔓翠綠,蓬鬆之中,向周圍空間勃然而伸,因生長需要,系一根白色尼龍繩,主流枝幹似柔似弱地附着其上。
文竹整體曲曲折折,如一縷青煙,裊裊而升;又似一川河流,蜿蜒而至末梢;如恍若夢幻中,倩影浮動不定的長發;又如依依不止,盼着暖風搖擺不定的柳條。
文竹的葉玲瓏,所有的小葉堆積起來,似霧,所有的霧有堆積起來,層層疊疊的,就像天空密的屯雲。
再看放到櫃面上的花,有生財樹,富貴竹,青石蓮,蘭花草,紫蘭,繡球,寬葉蘭,紅色瓜葉菊,白菊,蘆薈,還有兩盆法式吊蘭,還有些我叫不上名字。( 散文網: )
“你的君子蘭哪裡去了。”我問:“還有橡皮樹呢?”
鍋爐爺爺抽着煙袋咧開嘴大笑,“都被偷了。”
我繼續問:“有沒有找過呢?”
“找了,君子蘭找到了,橡皮樹沒有。”
我審視了所有的花盆,沒有君子蘭。所以就繼續問:“沒在啊!”
“要過,要不回來了,那個人太喜歡花。”他繼續抽着煙斗,咧着嘴大笑。
我明白了,沒再繼續問下去,不過還是說了句:”可能你太摳,別人要你花上的一個小枝,你總是不給。“其實我心裡明白,愛花之人,都這個”德行“。
最後我們都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