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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原創】《鳥.雲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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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創散文】《鳥.雲和我》

  文/黃璜

  因為外出候機,閑暇時我便來到窗前,靜靜地欣賞着窗外的景色,一群群自由的小鳥兒一會兒在枝頭上歌唱,一會兒掠過眼前在天空中飛翔,偶爾有兩隻鳥落在樹枝上妮妮親嘴,嘰嘰喳喳說著情話,還不時地歪着頭來對我擠眉弄眼,它們好像在笑我不識風景,使我感到一絲寂寞和無奈。

  其實,它們不知我的內心世界,今天我特高興,否則我也沒這個閑散的心情欣賞窗外的風景。有詩人寫的很好,我在窗前看風景,風景盡收我心裡,可風景也在窗外看我,我也成為它們眼中的一道風景。閑暇時玩玩文字遊戲着實挺好,可謂是是:小鳥笑我不煽情,我笑小鳥太純真。你是風景一精靈,我是精靈一風景。

  登上去京城的飛機,恰巧坐在窗邊,從飛機上看風景,風景在我腳下,盡收眼帘的景色真正不錯!大好河山頓時就被扔在腳下,可那些驕傲的小鳥,此時正傷心地在我的腳下飛,從起初的小黑點到從我的眼前消失,那些可愛的小鳥此時若知道我在它們的頭頂上,也許會感到一絲無奈和羨慕吧?

  記得我小時候特喜歡看天上的彩雲,每當下午放學回來趕着鵝群到草場去,幾個放鵝的小夥伴一到草場就躺在草場上,那時生產隊的每個草場就像現在大學的足球場那麼大,全是自然景觀,景色很美,由此到了傍晚,夕陽西下的農村真美,碩大的綠地毯,黑色的水牛搖曳着尾巴漫步在草地上;各家的白鵝不分你我,過着共產主義般的小康生活,那些可愛的白鵝真正自由和快樂,吃飽了便飛一樣鑽進池塘里游泳去,悠閑自在。我們這些農村娃娃們,不像現在的學生,小學就背上繁重的背包。我們那時一天也就四節主課,加上早讀和中午習字也就五節半課,學習任務輕鬆,每天早上和晚上放學都有一份光榮快樂的任務,那就是放鵝或者放牛,自然就有個歡樂的童年,我們這些小夥伴們,放學后趕着鵝群,早早地躺在草地上,欣賞着每天的晚霞和彩雲。小時的情景至今還記憶猶新,也正如書上所寫的:那傍晚的雲彩有的像馬;有的像人;有的像山;有的像棉花.......小時候的夕陽草場有着大詩人徐志摩的“金柳是夕陽的新娘!”那種意境,那時的我也特想長大后能到天上去看看上天到底是什麼樣的。( : )

  今天我終於飛在天空中,那些五彩的雲彩在我的腳下,在我的身邊,因為天氣晴朗,能清楚地看到地面的河流山川,我圓了小時候的夢!我也在努力地尋找小時候的夢,尋找各種各樣的雲彩,原來雲彩也離我們並不遙遠,我在地上,它在天上,那麼遙不可及;可我到了天上,它自然就在腳下,也不時有絮狀的雲從身旁飄過,看雲的感覺不錯,不過近處看雲,雲也就只是雲,並不神秘;天也只是那天,並不神秘;美麗的家鄉現在也只是地球中的一部分,也並不神秘,此時我只能猜出家鄉的方位,而看不到家鄉的一草一木和那偌大的草場。那些七彩的雲,也正因為有了陽光雨露,才有了那份神秘的色彩。

  我回來時也乘坐飛機,那是傍晚時分,紅紅的夕陽仍然離我很遠很遠,那天上的雲先是像一望無際的雪地,雪地上也有雪山和凹地,就是沒有水,飛機平穩的很,像是特快列車在雪地上急駛。此初的感覺不壞,象到了冰雪世界,有冬季來在東北的感覺。可後來太陽落山後,那雲的世界就突然就變了一副嘴臉,好恐怖的那種,我看見了那發怒的雲,由白變黑,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黑魆魆,陰森森的讓人驚恐。我當時心在想:這些雲若在短時間一下子變成了雨水,說不定有多少地方要發生洪澇災害,此時我領略到了雲的威力,天上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我像小鳥一般,成為天上風景的精靈,穿梭在這雲雨的世界里,我此時才算是看見真正的雲,雲的世界變幻莫測,內涵豐富,精彩紛呈,我是這個精彩世界中的一個匆匆過客,成為這精彩世界中的短暫風景。

  家鄉下了一場雨,天氣反到涼爽,再次看見了家鄉的小鳥,倍感親切,有久違了的那種感覺。那種時而興奮、時而無奈的心情由然而生,我、小鳥和雲便形成了家鄉的一道風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