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散文>優美散文>紅塵中的天堂鳥—致三毛《撒哈拉的故事》

紅塵中的天堂鳥—致三毛《撒哈拉的故事》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紅塵中的天堂鳥

  — 致三毛《撒哈拉的故事》

  司馬中原說,三毛是一朵仰望天空的雲;戚薇夫人說,三毛是一個真正生活過的人;彭歌說,三毛是沙漠里的一朵奇葩;症弦說,三毛是穿裙子的尤利西斯;隱地說,三毛是一出難得看到的好戲;而我要說,三毛是一朵紅塵里的天堂鳥,堅強,洒脫,浪漫,寂寞的流浪兒。——題記

  曹翁之於詩意爛漫的閬苑仙境是歸鄉,安意如之於神秘美麗的雪域高原是歸鄉,而三毛之於荒蕪寂寥的撒哈拉大沙漠是歸鄉,一切的一切,讓我們懂得了他們的靈魂不屬於茫茫世間,他們的性情註定與芸芸眾生格格不入。這些神秘浪漫的地方是他們精神家園的一方凈土,靈魂深處的一泓聖水,滋潤着他們寂寞饑渴的靈魂,澆灌着他們桀驁不馴的性情。亦是他們與生俱來的迷戀與鄉愁,靈魂深處的放逐與回歸。所以他們註定是這滾滾紅塵的過客,行走於茫茫世間的遊子。一如三毛,這紅塵紫陌里的一朵怒放燃燒的天堂鳥,永遠的流浪者一樣遺世獨立,勃然翹楚。

  永生的景

  腳下的路像一條發光的小河,筆直的流在蒼穹下,一如你脫離俗世紅塵,決絕的走向了那個世人眼中貧瘠、落寞的撒哈拉大沙漠,伴隨着“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意境和“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的情調,在人間天堂般的塞外大漠譜寫了一曲曲壯志悲歌的人間大漠謠。

  早晨的沙漠,像被水洗過似的銀白的凈,沒有一絲“波瀾”;天空是被風吹過似的碧藍的凊,沒有一朵雲彩;溫柔的沙丘不斷地鋪展到視線所能及的地方,像極了一個巨大的沉睡的女人的胴體,冥冥之中似乎還帶着輕微的呼吸在起伏着,那麼的安詳,那麼的沉靜,這近乎神秘的美麗讓人產生一種近乎疼痛的感動,一眼望到撒哈拉的盡頭,這裡的一切都是以深色調映入你的眼帘,有着一種厚重遙遠的詩意。寧靜莊重如同月球,風輕輕的飄過平原,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山峰,連綿不絕,若超現實畫派的夢境,沒有人為的裝飾,這真實的境地正向人呈現出荒涼詩意的夢魘,渺茫孤寂,不似在人間。這兒的風景是蕭殺的,每一塊石頭都透着亘古不變的蒼涼與古意,常年如此的高原,微涼中夾雜着一絲風吹過的悵然與詩意。在你的眼裡,蒼涼和寂寥的撒哈拉都可以這般古意盎然,詩情畫意,這無聲的景傳唱着遙遠的永恆悲歌,這曲悲涼的歌謠或許正是你寂寥的心聲,悵然傷神而富有韻味,瞬間定格為永恆的景,傾訴着永遠不老的歌謠,凄凄慘慘戚戚。

  黃昏之時,夕陽徐徐西下,炊煙點點升華,山頂落日的彩霞,留下最後那一抹動人的紅,這一滴點睛的筆畫,給寂寥的沙漠染成一片血色的紅,大地轉化成一片詩意的蒼涼,一如你在沙漠里的日子,雖是千難萬險,可你一樣可以詩情畫意,風花雪月,讓生活小有情調,給生命賦予不同的色彩,幾多風雅,幾多纏綿。本是一朵隨風飄搖的的蒲公英,卻勝似勝似一朵嬌紅冷艷的天堂鳥,你永遠是那麼樂觀、堅強的活着,任他幾度東風,幾多春紅。

  這般蒼涼古意旳景,成為了你心弦上永生不逝的風景,透過前世,穿越來生,只等今生與你相逢。

  回歸的情

  當踏上這片熱土,原本微涼的心似乎瞬間也跟着熱起來了,屬於前世回憶似的鄉愁,競莫名其妙的交給了這一片陌生的土地。

  那在書畫中你曾痴迷的看了幾百回的斷壁殘垣,夢想過千萬次的神秘高原,當你親身面對她的時候,仍是有着說不出的激動。真的在雲雨中進入時,一份滄桑之感湧上心頭,撩人心扉,拂也拂不開,這或許正是你於這片熱土的情結所在,特有的情感共鳴境界。

  一如中國歷代喜愛親近大自然的文人騷客一般,你亦選擇了回歸自然,傾聽自然。在這茫茫世間的邊緣,你的“世外桃源”,自由的呼吸着頭頂這方曠野的生命,安然的踩踏着腳下這片厚實的泥土,讓你的靈魂產生猶如回歸的感動,你喜歡這份安然如家,歲月悠長的感覺。這些景色在你的夢中可能已來過無數次了,這份眼熟讓你猶如鄉愁般的心境。這片寧靜的草原和水啊,在明凈的藍天下,愈發神秘美麗,恰似三生石前,木石前盟的約定。不,對你來說,豈非只是歸鄉了得?在世間獨自徘徊,隨風漂泊,漫步流浪的你,何處才是你的歸鄉?是撒哈拉大漠,還是大陸的根?無數個地方,在這片熱土上才是你的“根結”所在啊,倦鳥歸巢,枯葉歸根,或許正是此時此刻你的心情。

  歲月的傷

  浮生若夢,淺笑回眸之時,已是萬事皆空。閑雲野鶴般的踏遍千山萬水,驚魂未定般的走遍異國他鄉。原始神秘的異國情調,自然淳樸的民族風情,高度文明小資社會,貧瘠艱苦的三毛之地,你都一一住過嘗過,也看透過。只是,在撒哈拉沙漠這片落寞神秘的土地,才讓你真正體驗到了生命以及生活的意義。你深刻的懂得了,生命的過程,無論是陽春白雪,還是芹菜豆腐,你都的常常會什麼味道,才不枉,來這世間走一遭。縱使歲月無情,不懂這人間的憂傷和滄桑,你還是不曾忘記自己最初的信仰,人生的意義,如一朵天堂鳥的姿態遺世獨立,浪漫洒脫的活着。

  你喜歡多彩的生活,詩意的境界,在撒哈拉沙漠亦不例外。你曾說,沒有變化的生活,就像織布機上的經緯,一匹一匹的歲月,都織出來了,而花色卻是一樣的單調。走過生命的多少個春秋,

  時間,這條荒野里的路,來來回回日復一日的走着,乍看上去好似寂寥一篇,沒什麼喜怒哀樂,其實他跟着世間的人和一條路,一條集一樣,在無時不刻的上演着世間的悲歡離合,見證着月兒的陰晴圓缺,載着他的過客和故事,來來往往的渡着流動的年年月月,在你的心上刻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傷也好,痛也罷,除了回憶,便是忘記。繼續流浪?繼續漂泊?不,你累了,倦了,何況時間不等人,歲月不饒人,任它芭蕉紅了,櫻桃綠了,走過的路,不能回頭。揮一揮衣袖,繼續朝前走。

  自由的心

  你是一個像空氣一樣自由的人,喜歡各種“胡說八道”的“吹牛皮”,各種“無作非為”的 “游於藝”:在沙漠的那個攜着萬水千山的親情和友情的“中國大飯店“里,螞蟻上樹的粉絲你逗趣的說是釣魚的尼龍線,美味的豬肉乾你調皮的說是治病的潤喉片,日本式的壽司你誇張的說是寫字的藍印紙……一點一滴都在逗你親愛的伴侶荷西,於是生活便充滿了歡聲笑語……。還有正義果敢的“懸壺濟世”和“娃娃新娘”,令人忍俊不禁“沙漠觀浴”和“索人漁夫”,詩情畫意的藝術宮殿——“白手成家”,你將生活和寫作,烹飪和遊歷,都是那麼優雅浪漫,自由在在的,生活藝術化,藝術生活化,沙漠里依然喲有着一片屬於你的自由天空,任你“游於藝”的天馬行空。任何條條框框的拘束你是從不喜歡的,在這個世界上,你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這芸芸眾生的一份子,任何妨礙你心靈自由的事情,決不妥協,寧願孤老終生,亦不願失去自己獨立的人格和內心的自由自在化,我行我素、隨心所欲是你的代名詞。

  在你的眼裡,一切自由的東西和實物便是美好的、詩意的。在這樣荒僻落後而貧瘠的撒哈拉大漠,自然的生命形態,自然的生活方式,自然的民風民情,都是文明的、自由的。原始的生命、沙漠的居民都一樣欣欣向榮的生長着,沒有一絲掙扎,他們在此地生老病死都是如此自然的事,每個人都可以波瀾不驚。沙漠里那些裊裊煙火,讓你再次回想到了大陸之根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意境,覺得他們安詳的近乎優雅起來,我行我素的你便有詩情畫意起來,即使在這傳聞中的撒哈拉。這些自由自在不受世事紛擾的人和事,在你的解釋里,便是精神的文明,靈魂的自由。

  在這裡,你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物質和精神的壓力,讓你想到了來大沙漠的初衷,只當你還是二毛的時侯,你追求的每一個人年輕人也說不出到底是在追求什麼的東西,那份自由的情懷,那份侵骨的孤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韻味,從年少輕狂你已滿身沾染。

  寂寞的魂

  短短的半生,漂流到很多個國家,高度文明的社會,異國情調,大漠風情,看透也嘗夠了。你的感動不是沒有,你的生活方式多多少少受過他們的影響,但是你始終沒有一個固定的地方,將你的心留下給你住的地方,所以無論怎樣,你都是一個內心自由孤獨的流浪者,身體的,靈魂的,都無可依附,終極一生都在追求着生命和靈魂的歸宿,撒哈拉成了你臨時的心靈驛站。

  乾涸、艱苦、單調、枯燥,是我們對沙漠的概念,可縱使是這樣,這乾涸的沙漠卻在義無反顧的滋潤着你這本不平凡的靈魂,撒哈拉沙漠,你將她看得是多麼的神秘美麗,儘管這的生活卻要付出無比的毅力來使自己適應下去,無論生活是多麼的艱難,世俗的眼光多麼的苛刻,你總會有讓自己活得悠然自得,韻味無窮,每天給生命不同的顏色,我知道這是對生命熱枕、誠摯的愛。

  長久的沙漠生活,只讓你學到一個好處,任何一點點現實的好處,都附帶着是心靈得到無限的滿足與升華。你總是這般慰藉撫慰你那顆滿是傷痕的心,落寞凄凄的魂靈:人多幾種生活生活經驗,總是可貴的事啊。

  你說,在這無窮無盡、起伏薄涼的沙漠,這深埋的粒粒沙漠才是這沙漠的主人,而人生存在這不過是擋在沙漠里的小石子罷了。是啊,無論在這居住多久,人總歸是這沙漠中的過客,淺笑回眸也好,深情眷戀也罷,永遠也成不了這沙漠里的歸人,而你亦是,只是行走在世間的流浪者,在這裡你前世鄉愁的聖土,歇一歇腳,拂一拂腳尖的塵土。

  在這片寂寥的近乎蒼涼與詩意的熱土地上,憔悴的你身體雖是無邊落木蕭蕭下,意志卻是不盡長江滾滾流。所以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這幅寫意的的畫境是再適合不過你了,漂泊於天盡頭的人兒哦,何時何地才是你真真的歸期、歸鄉呢?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紅塵中的天堂鳥—致三毛《撒哈拉的故事》 標籤:鹿和狼的故事 列那狐的故事 雨中的樹 天堂午餐 勵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