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往無前的勇氣,堅守對感情信仰的無比虔誠。可憎的現實,比我勇敢,更比我強悍。殘忍,竟容不下對我的一絲可憐!
心向何處,歸去還是遠行?是什麼驅使自己走向成功或絕望的頂點?無奈,愛與恨的交纏!
假如有天意,那命運註定,我只有孤獨的飄零。回頭,只會失望,只有嘆息的遺憾!
該學蒲公英的種子,隨風而飛,飄到哪裡,家就在哪裡。可是,這翻飛的步調,到底是沉重還是輕盈
無邊的黑夜將我包圍,想破曉頭頂的一片天,卻像琥珀中的那隻標本,窮盡一生的氣力,終究只是徒勞的反抗。歲月的風雨,終將蒼白了的,是那枚琥珀,還是那顆曾經洶湧澎湃的心?
好想,在昏黃的路燈光下,獨自演奏一支梵婀玲的名曲。愛情的故事、神秘花園、或者,夢中的婚禮……
有人扮哲人慨嘆:時間=永恆?想那永恆的,只有歷史的爭辯!
想家了,想家鄉的小河,想河邊的草地,想那潺潺的流水,想那河面飄蕩的幾隻野鴨,想那春天開落的雪白李花,想那兒時的夥伴,想起哥哥姐姐和媽媽。“一聲呼喚,兒時的夥伴,夢已離開一切又回來,一聲呼喚,兒時的夥伴,雲兒散開,笑容又回來…”。
《故鄉的原風景》,裹挾着我的思念回到家鄉。
在這寂靜的深夜,倚窗而望,一絲清涼,兩種聲響。心跳,還有鳥兒跟我的聊天。
匆匆走過20年,從沒覺到輝煌,遺憾和悲傷倒是佔了大半。
人們說,人生有很多路可以選擇,可似,人生只有一條路:出生到死亡。
人們說,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終其一生,都不曾華美燦爛,可是,人生只有一種悲哀,那就是太愛。
這磨人的生活里,本就沒有多少值得開心的事,所以,也就無所謂悲哀不悲哀罷。
他說:我只相信命運在自己手中,原來天數早有安排,既然結局早已定,還有何需要執着?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願止步少年,沒有青春這段!
如果有來生,我想做天山上的一棵樹,刻下兩個名字,守望千年,只為等你來!
天山上的一棵樹 標籤:笑貓日記之塔頂上的貓 地球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