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站,你極力的張望,可惜,我沒有來。
不要怪我,亦不要怨我。
因為你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題記
那年,雁容十八九歲,迷茫的心,誤闖入你的靈魂。那年你四十一二歲。
你說;我是沒有女兒的,你是我所教過的最聰明的學生,我可以給予你你所需的父愛。
雁容笑笑,撇撇嘴笑道;他要、、、把我當女兒?
你們的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故事開始時,很浪漫,那首月夜裡凄迷的詩。那段夾在周記作文本里的簡短但充滿安慰與溫情的文字。那班級中一舉手一投足,都無處不表現出你的關懷。說實話,很幸福,真希望,時間能永遠的停留在這裡,不要離開。
那是一次劫難,你們本就不被認同。但為什麼你不能勇敢些?雁容啊!死亡不會解決任何問題。康南!你是否會去安撫她受傷的心?
你們分開時,彼此都飽含着熱淚,但彼此都默默哽咽,這是一種愛,一種超脫了軀體的靈魂戀歌。
分開后,彼此之間都希望對方過的會更好,可事實上,你們過的都不好。。。
故事總是以浪漫的開頭來吸引讀者的注意,而都會以悲劇的結尾來祭奠一段愛情。他們的愛情,本沒有錯,只是因為、、、
“康南,為什麼不等我?”
謹以此篇文章獻給——康南
近來一段感情的悄然而至讓我有些無措,有些欣喜,偶爾有那麼點安慰,時常還伴着些悲哀。在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之後,漸漸地心裡變得冷靜,變得的淡定,有時甚至有些玩世不恭。很多人曾經在了解我后羨慕我的這份冷靜,可也正是因為這冷靜,讓我失去了很多,起碼,失去了很多快樂。
最近電話打得很頻繁,我總是神經質地問你;我這麼給你打電話,你不會煩我吧?其實,我當然懂,你不會。從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許多,或許是我的一些特殊緣故吧,我討厭我的洞察力。因為這種洞察力會讓我迅速了解一個人,從而在了解一個人之後由於自視清高而開始討厭一個人。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我依然鍾情那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
你時不時的會問;這樣的電話會不會耽誤你的學習呀?理智地回答;會。因為聊天的時間越長,學習的時間就會越往後推,只是最近睡得很晚,白天很累。我總是跟你說:放心,這種衝動是必然的,只要過渡過去就好。
從頭到尾,我一直是很理智的,無論說我是用的心機也好,說我費的腦筋也好,為了你,我真的付出了很多。我從小是一個缺少憐愛的孩子,長大后變得不願去體會他人,不願關心他人死活,對生活與金錢,多少有些揮霍。唯獨你,我用了心,動了心,而且幾近瘋狂。
或許故事的開頭都會使浪漫的,但結局卻未必會是美好的。在經歷了我所謂的激情燃燒后,理智總會來臨。我對你說過;社會是容忍我犯錯誤的,因為我還小,我還年輕。可你呢?你不能,一旦走錯了,你沒有機會,我是為了你好。對待一切事情,我都很平靜,包括感情。
心裡真的很累,渴望在一個雨夜,帶着一把雨傘,踏上旅程,從此與世無爭。渴望有一天能好好的睡上一覺,永遠不要醒來。每次都會跟你說,我沒事,都很好。其實,真的屋內燈火通明時,誰會望見窗外荒地上孤獨站立着的是誰?
那年,江雁容二十一二歲。
康南,你還是一名老師,但是,為什麼自暴自棄了?
這時我突然發現,不是你害了江雁容,而是雁容害了你。她殺掉了你的靈魂后,又將你放逐,這樣的你,是殘缺的。
康南,如果今天我是江雁容,我會放了你。去尋找自己穩定可靠的那片天空吧。
你是我的一個夢,而我只是你的一位過客。隨着時間的推移,你會忘掉我。窗外,不只有我在等待着你下課。
窗外,望着你,那時,是作文課。
作者:知瑾
黑龍江雞西高一:知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