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那麼一個人,在你生命中佔有無人代替的位置;總有那麼一個人,我們都恨過她,我們又是那麼地深愛她、依戀她。也許,我們並不覺得她有多麼的偉大,卻又不得不承認……
——題記
那個人的名字叫“媽媽”。生命中,有太多太多的過客,唯有她,會在你的生命中駐足一輩子。她在我們的人生中所起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
也許,她會打你罵你;她會使你覺得嘮叨之極;她會強迫你做一些你並不喜歡的事……但事實證明,她至少是愛你的:她會在你生病的時候不分晝夜地照顧你;她會把大小的家務事都攬給自己做;她說:“你只要管好學習就行了。”儘管這句話讓我們有些不滿。又或許,她會在你考試考砸后把我們罵的狗血淋頭,大番的道理、嘮叨緊隨而來……但這種種只說明了三個字:她愛你。
對於她,媽媽,我更多的是敬佩。我做過家務,我深知那有多累,僅僅是幾次罷了,我便開始懼怕。而媽媽,她做了應該有幾十年了吧,應該做到了麻木,做到了手上開始有歲月無情的痕迹了吧。我記得,從小到大,她從沒說過一個“累”字,任勞任怨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因為爸爸工作很累,所以所有的事都是媽媽一手安排好的,更何況,她白天還要上班。日益的操勞讓她的容顏敗給了歲月。是什麼時候,頭髮上,開始隱隱泛出銀絲了,那白髮太刺眼,讓我不敢看……
她,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合格的母親。這點是毋庸置疑的。童年,一片純白色的時光,在那片天空中,她是最耀眼的星星。讓時光追溯很小的時候,那是最嚴重的一次發高燒,具體幾歲記不清了,那段記憶很模糊,以至於讓我懷疑它的存在。那個夜晚,讓我永生難忘的夜晚,我燒到42度。當時意識開始模糊,唯一的感覺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整個頭就像快要爆炸了,我甚至都沒有喊,因為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了。那種窒息的感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甚至以為我快要死了。是媽媽凌晨從被窩裡爬起來,緊緊抱着我瘋狂地跑到大街上攔計程車,她急得快要哭了,但堅強的她還是忍着。她語無倫次地向司機喊,那顫抖着的聲音刺痛了我的雙耳。一下車,她瘋狂地跑向機場,買了火車票帶我去上海看病。那時凌晨2點。看着我痛苦的模樣,她開始慌了,晶瑩的淚珠打落在我的臉上,涼涼的,她邊哭邊安慰我,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沒事的,有媽媽在,沒事的,不要害怕……”
我心中頓時漾起一陣漣漪,暖暖的,就像是冬日裡的一陣陽光。有一個瞬間,我忘記了所有疼痛。在醫院裡,我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就像是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我終於醒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窗外,陽光透過窗帘零落的灑在病床上,暖洋洋的,好不舒服。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媽媽那疲憊的臉龐,她眸子里那深深的疲憊再也掩飾不住了,那雙黯淡的眸子狠狠刺痛了我的雙眼,深刻的印在了我的記憶中。見我醒來,媽媽閃出一絲光芒:“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嘶啞的聲音顯然是好久沒休息了。不知為什麼,看着現在的媽媽,眼眶微微發紅了……事後,媽媽還總是拿這件事來調侃我:“要不是我,你早被燒成大笨蛋了,你個沒良心的,要知恩圖報……”“知道了,全是您老的功勞總行了吧……”
媽媽,這兩個字總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她對於我來說,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那顆星星。她把她的光芒全都奉獻給了我,太沉重,讓我不知該拿什麼回報她。亦或許,今生今世都無以回報。
那顆星星的光芒正在逐漸黯淡,看着她,我感到愧疚,她為我付出了這麼多,多到無法計算,而我卻只是無動於衷,什麼也沒能為她做……
——後記
初二:徐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