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覺得好笑,又回到了這裡。在忘記註冊名和密碼的情況下,又重新註冊。
在那個博客盛行的年月,聽聞韓寒,徐靜蕾的博客影響力在中國首屈一指,而後便隨行註冊,只是一直沒在此間發過文,這便是我最蒼白的跟風行為。
我要儘早富有,在名在利。因為有些事一但錯過年輕,只能擁抱遺憾。產生這種概念是因為看見曾在青春的開始里受過其影響的一位作家寫的一篇文。現如今曾安靜寫文的人脫離了原本的軌道,他說,小說寫一部多一部,散文寫一篇少一篇。要賺得足夠的錢,多到能給父母看病,能在他們生病的時候給他們換器官,換回他們的命,多到能讓他們陪我一起到老。可生命中,太多事不是用爭取和努力換來的,還有時機。
若以出書為目的的寫作會提高效率和價值,論壇是在等機會,而投稿是在找機會。前不久在一個群里,看見一家出版商公開約稿。相較於出版社,其注重商業價值的程度令人望而卻步。有位作者問的問題很實在,卻被視為冒昧。沒有人替他解圍,都在靜觀,看那位嚴肅派編輯的張狂。作者問:老師是哪家出版商,能否告知公司名稱?編輯說:有質疑的話就別投,好的文多得是,沒必要這麼問東問西。我想沉默的圍觀者都能想到一本書的製作到出版,出版商為此付出地金錢、精力是不容忽視的,所以都選擇沉默。可一個寫作者本着對自己文字的負責和嚴謹,自然想了解得更多。他最後的沉默或許也想到了,出版商也不只一家,沒必要讓自己的文字和自己顯得廉價。
幾年前活躍在好幾個文學論壇里,發些自己寫的東西,也有些志同道合的人相談甚歡。這些論壇的好處就是給寫作者提供了一個練手和交流的平台。可之後因為學業和工作的原因,逐漸淡出其間。往後再回到那些群里,早已產生舊時明月換撥人看的隔離感。最初走進這個圈子,是在06年,同樣喜歡文學的一位同學在哪個論壇里發過一篇文,還拿到一個看似很有分量的獎狀,興沖沖地讓我看。並讓我申請加入一個“春去春來”的群,裡面有位“落落”,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是那位寫《年華是無效信》的作者,抱着恭敬謙卑的態度發過兩次言,後來才知道此落落非彼落落,不過這位落落也是位才情有餘影響兼備的女子。從此便開始了深深淺淺零零落落的文字生涯。
中國文學網和天涯是我最初註冊ID的網站,後來零落到幾個小論壇里。對於我這種怕麻煩的人來說,實在不適合呆在起點和榕樹下,光一個通行證就讓我的腦細胞在鬧情緒,所以小一點的論壇比較適合我。看得出差異,除卻天涯、起點等幾大中堅論壇,其他一些都不算全面,我比較喜歡的江南文苑、納蘭家族網和掃花網等,都偏局限,顯得不夠大氣,所以廣泛性和關注度不高。作者之間的交流也很少,不少都是在打醬油,偶爾有條評論都是言非文題,或許大家的耐性都留在關注自己的文里去了,畢竟以自己為出發點的是我們大多數,這無可厚非。後來知道一位學姐在原文網裡髮長篇,成為那裡的簽約作者,題材的限制就來了,因為那時正興穿越劇。有一次約我給她的文寫幾首詞,其實那時候純粹是瞎玩兒,正兒八經的寫這還是頭一次,雖說寫得不咋地。卻也因此而結識了不少文友,其中一位介紹進了百透網,就漸漸遠了此前的地方,只是,後來百透也被遠離了。足以見得我這人是多麼地不定性。( : )
偶然的幾次,讓自己的文變成鉛字,一次是為了換取父親的歡喜;另一次是看見同為90后的校友出了書,腦細胞受到些刺激,其他的就不說,畢竟在字數上,幾千字和幾十萬字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後來得知那位校友又出版了兩本小說,我才徹底在這場較量中汗顏下來;最近的一回是編輯約稿,主編看后被否了,而這位編輯的執着爭取讓我的那篇稿進了最後的版塊,我的不好意思並沒在他那表現,卻再也不會讓這位編輯為我的文做出任何糾結。大一的時候參加過一次寫作比賽,入圍複賽,後來知道是非正規的,便中途停止了。只是這幾封寄過來的印刷品成為家裡人另眼相看的證據,也只有我知道這些糊弄人的東西沒有多大價值。所以當某個親人問我他女兒報新聞當編輯或記者好不好時,我在心裡把自己和親人嘲笑了一番。想起那個退學、北漂、進藏的文藝青年,最終走向記者和編輯的道路,我想,這會是一份很艱辛,卻充滿奇味的事業旅程。電影《阿黛拉的神奇冒險》是這麼表現的。只是我在學校參加報社成為一位業餘記者的有限經歷告訴我,自己確實不喜歡那種接到任務就立馬出發的隨機感,更不喜歡每天逼着自己寫一篇乾澀的新聞稿。我用追求不羈和自由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後來才知道是多麼地荒唐,卻一直沒能改掉這思維習慣。
在論壇里發現了很多相類似的人兒,只是看下去,每個人都是特有的自己。我們這些人,說到底都是用文字來宣洩,很多東西不擅長去說,卻能寫得很漂亮。心靈的釋放和凈化唯有寫才能給予,若連這唯一的途徑都廢了,那人就徹底渾濁了。我不願意看見那些故事在心裡腐爛,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文掛在網站上下面跟幾條蚯蚓字。由此偏愛獨守一方清幽,並不一定要被很多人知道,只要有個地方能看到自己的存在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