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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橋邊紅葯為誰生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白石道人有兩句詩,我格外喜歡,一是《暗香》里的“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另一句就是在《揚州慢》當中的“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葯,年年知為誰生。”

  何紅葯,紅葯,紅芍藥花,揚州芍藥,名著天下郡國,金庸先生給她取了這麼個名字,可是她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是一個臉容恐怖的老乞婆,更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傷心女子。

  《碧血劍》是我很小的時候看的,記得是林家棟版,讓我念念不忘的是江華版的金蛇郎君夏雪宜,他笑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壞壞的感覺,難怪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了。讓一個男人過目不忘的永遠是年輕女子的美貌,讓一個女子念念不忘的永遠是一個成功男人的錢,讓一個年輕女子寤寐思服的永遠是一個風流男子的倜儻。

  這部小說我感覺金庸沒有寫好,他的俠義沒有出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就連他自己也說,寫武俠小說,是要傳遞一種是非道義。可在人物刻畫上,主人公袁承志的張力沒有突顯出來,跟先前的《天龍八部》《射鵰英雄傳》比,總感覺缺少什麼。

  好在這部小說刻畫了一個似正似邪的人物夏雪宜,他在書中沒有出場過,是從兩個女人的訴說中刻畫出這個人物。在溫儀的眼裡,他豪放不羈,他和自己的五位叔伯過招,在壞亂中被他抓到華山上,她一個勁的哭,哭的他心都軟了,用溫儀的話說,我以為他要殺我,結果他要唱歌給我聽,我說我不聽,他開心的說,原來你不是啞巴啊,他就這樣給我唱了一晚上的歌。

  何紅葯說,那一年,我遇見他,他在教壇門口偷蛇毒,不小心被蛇咬了,我看他年紀輕輕,死了怪可惜的,就救了他。他知道我是五毒教的教主的妹妹,便和我好了,我糊裡糊塗的把身子給了他,糊裡糊塗的帶他進五毒教拿金蛇劍為他家人報仇,誰知他想把鎮教三寶全拿走,金蛇劍,金蛇錐,金蛇秘籍,我當然不肯,他沖我一笑,我就不在說話,倒在他懷裡,要他發誓,報完仇就來找我,以後也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有時候,我會對我身邊的男同志們說,記着,別對女人不好,尤其是漂亮女人,人家是有特權的,長得好看,你色眯眯的多瞧她幾眼,准沒事,你要是把她當空氣,你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死的,全世界都給漂亮女人青眼了,憑什麼你給人家白眼啊。你想想喬峰因為少看了馬夫人康敏幾眼,被人家整的多慘,你看看,夏雪宜就是對何紅葯愛理不理的,最後被人家鞭子抽的多可憐。

  更有時候,我會對身邊的女同胞們坦言,姑娘們,咱還是溫柔一點吧,男人就是賤,他吃軟不吃硬,你干不過他的。在中國男人打女人犯法,老公打老婆不犯法啊,女人要是學會以柔克剛就好辦啦。你想想溫儀沒事就養些小動物,給它們娶名字,冷不丁的冒一句:“小五,你去哪兒了。”弄的夏雪宜這樣鐵骨錚錚的男子也就一句話,“你這般大的女子我見多了,可你不一樣。”你看看,包惜弱逃命的時候也叫:“那小雞,小鴨怎麼辦啊。”楊鐵心溫柔的嗔道:“傻孩子,人都跑了,他們殺你的小雞小鴨做什麼?”

  世間不缺像何紅葯這樣的女子,明明是痴情人後來被折磨成虐情人,得不到你,我就把你弄死,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不想得到。這樣的女子不是可怕,而是可憐的,她的愛情觀是殘缺的,我讀大學的時候,沒事就讀《論語》,有一天,孔子的弟子問他的老師,“有一言可以終生行之者乎?”(有一句話我可以終生的奉行它,使用它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有一句,那就是恕,什麼是恕,那就是寬容。

  宮崎駿動漫里最美的話,一個人只有當他的心靈特彆強大的時候,他才會道歉,而只有比這個心靈更強大的時候,他才能選擇原諒,去寬恕。

  我們可以做何紅葯,年年為一個人生,但是我們也要做自己,好好的愛自己,愛一個人,也許不是佔有,或許他過好了,你也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