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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居惹的禍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同居,在時下是一個流行、敏感而又曖昧的詞語。確切地說應該是非法同居。也難怪,社會寬容,經濟發達,生活多彩,飽暖思淫慾,見面就上床,過程和結果幾乎同步。別說人,就連貓狗現在的發情周期也大大加快,過去只有春秋兩季貓狗才發情,現在快啦,一年四季可以隨時發情,感情真的像大棚蔬菜一樣把季節擯棄在了溫室之外。我現在要說的不是男女同居,而是男人同居。或許有人要問:崔大哥,你是不是要玩同性戀?嘿嘿,崔大哥在這裡要給你買個關子:往下看。

  我寫這篇文字的起因是因為一個叫桑麻的好哥們兒。他在博客上有一篇好文章《午夜的暗器》。說實話,這篇文章可不是桑麻最好的文章,他好文章多的是,我之所以說它好,是因為這篇文章里的“暗器”就是在下崔東匯。下面我把桑麻兄的《午夜的暗器》照搬過來:

  2007年5月21日,周末,到長壽村參加“山水文化與長壽”筆會。我跟崔東匯先生在一個房間。當一切安排妥貼的時候,已是深夜11時半。我先躺下,準備休息。

  東匯跟別的朋友閑聊去了,回來時估計至少在零點以後。

  我心中隱隱升起一種焦灼和不安,問他:打呼嚕嗎?

  打,他說。你先睡吧。我一會兒再睡。

  怕我不放心,他又補充了一句,老喬(喬忠延)送書給我。我看會兒書再睡。

  那太好了。你最好多看一會兒。睡覺時別忘把燈關掉。

  好吧。寫作時我有時熬到四五點。――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我安心地閉上眼,等待睡眠光臨。

  然而,東匯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到四五點種才睡覺,而是很快,半個鐘頭,不夠,二十分鐘,他就把書合上,熄掉燈,躺在了床上。我有些擔心。我想他會打呼嚕。他會在半個小時內打呼嚕。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低估了他的水平。實際上他躺下不過三分鐘,呼嚕就開始了。

  我知道他太累了。他在下午二時即到火車站接站。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趕到長壽村。如果打呼嚕能夠緩解他的疲勞,犧牲一會兒我的睡眠又有何妨呢?

  我耐心等待它能夠――漸漸――平息。

  然而,我錯誤地估計了形勢。東匯的呼嚕絕對訓練有素。一開始還是響亮的有所間斷的,而後變成急促的連綿不斷的有時甚至讓人緊迫的呼嚕。我真害怕他會背過氣去。然而,我也太不了解一個打呼嚕者的素質了,這種急促的呼吸狀態,正是一種訓練有素的結果。

  然而,他不會想到的是,當他在夢的世界漫遊的時候,他的呼嚕竟然成為一種武器。我不得不選擇離開。我在暗中以為他仰卧在床,等我看到他是側卧的時候,我知道我又一次低估了他。

  我重新穿好衣服,悄悄離開屋子。王克楠先生給我安排了另一間房屋。我以為這個人也會呼嚕,但我不該懷疑他。這個看上去體態胖些的朋友,竟然在睡眠時像個少女,沒有一點聲息。

  上面文字就是桑麻兄關於我打呼嚕的記載。在此我要真誠地對桑麻兄說:老兄,對不起。

  其實,我這是第二次與桑麻兄的同居。第一次是2004年春末在石家莊開會,那次我們還不是太熟悉,想必桑麻兄礙於面子,沒有聲張罷了。看來,第二次老兄是忍無可忍了。在此,我還要說一聲對不起。

  也許大家知道,外地的文友把王克楠、桑麻和我三個人稱為“邯鄲散文三劍客”。這當然是外地弟兄的美意。其實,我覺得我們三個人還不如叫“邯鄲散文三兄弟”。

  真的,我們是文友,更是相互敬重的好兄弟。說到這,我就再把與王克楠兄的一次同居趣事講給諸位,這要涉及個人隱私,好在我是老弟,想必克楠兄也不會怪罪。

  2004年秋,邯鄲的一幫子文友到山西採風,桑麻兄因公務在身未能同行,甚是遺憾。克楠兄是這次活動的組織者,也是負責後勤工作總管,跑前跑后,很是辛苦。而不象我們,把必要的費用交給他后就自由自在了。

  第一站到臨汾,承蒙散文大家喬忠延老師的關照,與當地作家座談和遊覽后住下。我和克楠兄分床同居一室。我睡的早,我的鼾聲肯定也影響了老兄的安眠,在此我還要對克楠兄說聲對不起。半夜我醒來的時候,藉著廊燈見克楠兄仰面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入睡,就仔細盯着他看。可看着看着就看出了問題:問題出在他腰間的褲衩上,褲衩中間直挺挺地鼓着。我暗自發笑,猜想老兄可能在夢裡做好事。因為克楠兄是老實人,我也不敢打擾。第二天笑問老兄昨晚是否夢見好事。他大笑,原來他穿的是防盜褲衩,我們的錢都在防盜褲衩前面兜子里放着。虛驚一場,也真難為了老兄。

  能成為文友弟兄是緣分,弟兄偶爾同居一起,天南海北隨心所欲地亂聊,也是緣分。只是我的呼嚕對不起兩位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