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向譯道行》讀後感
老師布置讀書任務后,我遲遲沒有開始。之前聽過很多講座,專家、學者或老師推薦過無數書目,那時心血來潮,買過很多,然而,沒有一本不是翻開兩頁就萌生困意,之後便束之高閣,再也沒有動過。曾經覺得自己還算能靜心讀書的人,然而真正拿起理論性的書籍,還是翻不動。遂放棄考MA的打算,直接投奔MTI的大本營。今天下午,來到圖書館,打開電腦,把閱覽器打開,我被驚艷到了!我從沒想到一本有關翻譯技巧的書會如此生動浪漫,讓人愛不釋手。我彷彿看到一位優雅的女士就坐在我的對面,陽光正好,打在我們兩個身上,她安詳地跟我講着故事。我靜靜地聽,靜靜地感受,被大家的魅力折服。
在《開卷語》中,金先生引用余光中先生《中文的常態與病態》中的"英文沒有學好,中文卻學壞了。"來形容現今英語學習中存在的普遍弊病。看到這裡,我連連點頭。在學習英語的過程中,我只圖背了多少單詞,記住多少單詞的意思,卻忘記了自己的母語,有時有的話竟然用漢語不會表達,只能用英文才能說出來,多麼可悲!如果說翻譯是橋樑,雙語能力就是橋墩,基礎沒有打實,誰敢從上面走?
Man有多少種中文譯法?看到這裡,我趕緊把鼠標定住防止自己看到下方的答案。我冥思苦想,只想到了"人類""男人".滾動鼠標,看到了"一個男的""一個男人""一個漢子""一位男性""一位男士",前面如果加上形容詞old,則更是有"老人、長者、老頭、老翁、老叟、老先生、老公公、老人家、老傢伙等等"多種譯法。看到這裡,我為沒有翻譯出"一個"汗顏,還為自己狹隘的思想,局限的眼光慚愧。我就是書中提到的看到girl就翻"女孩",看到woman就翻"女人"的那種人。她又舉例傑克·倫敦的ALOHA OE 中"小女孩和大姑娘",傅雷先生在翻譯《高老頭》時將femme翻譯為"小婦人、婆娘等等"體現大師功力。這些使我深刻意識到,我不能片面的追求單詞的量和難度,如何把淺詞利用好,如何"按照原文語境,譯出精確恰當的意思"才是關鍵。
"老年迪斯科",有多少人會像金老師那樣想的那麼到位全面?而又有多少人知道老年有那麼多種不同的說法?現在互聯網發達,經常能在網上瀏覽到網友分享的荒誕翻譯。比如說"對公業務(與私人業務相對)" 翻譯成為To Male service,簡直令人笑掉大牙!2015年11月,我去河北經貿大學參加寫作比賽,發現學校里很多警示牌的英文翻譯都十分荒誕可笑,特意拍下照片,回來卻一直沒有花時間去整理糾正。"懶惰"是譯者的天敵,若想帶着鐐銬,還能跳出曼妙的舞蹈,付出的豈能和常人相比?
聽着金聖華老師推薦的歌曲Silver Threads Among The Gold的純音樂,慢慢敲出這些文字。這本書我會接着讀下去,反覆讀,人生難遇一知己,我想,我遇到了!
《齊向譯道行》讀後感(二)
從事翻譯工作,是學習外語的途徑之一,但我們如何掙脫慣有的思維方式,如何與外來文化接軌,我們要知道,文化交流絕不等同於文化靠攏。我們既要致力於學習外語,也要好好掌握母語,外語和母語是譯橋兩端的橋墩。橋墩越紮實,橋樑越穩固,而橋上的往返也就越順暢。兩者兼顧學習,是相輔相成,互有增益的。
作為初學翻譯者,最喜歡的就是不假思索,對號入座,一看見"boy"就譯成"男孩",一看見"man"就譯成"男人",一看見"girl"就譯成"女孩",一看見"woman"就譯成"女人",彷彿兩者之間涇渭分明。但作為一個高明的譯者,要考慮這些詞彙可能出現的語境,前面加一些簡單的修飾詞如old, young, handsome等,結果就會不同,如"old man",就會有"老人、長者、老頭、老叟"等多種譯法,要根據語境和上下文而定,認真體會原作者的本意,切忌對號入座。
生活中的衣食住行,包括了許多細節,我們平日會習以為常,總覺得一切是理所當然的,所以,與之相關的用語,雖然形形色色,卻從來不會去想為什麼要這麼說,這麼寫。這些用語,一旦翻譯起來,往往就會產生不少困難。所以譯者的生活習慣會不知不覺的影響譯文的素質。越簡單的話,越不容易翻譯。如"The meat is served with salad or assorted vegetables".初譯者會譯為"端上桌的肉拌有涼菜或各種蔬菜",乍一看,我們會以為這是一道中菜,把肉切成細條,拌以涼菜或蔬菜上桌,可是吃慣西菜的讀者就知道,外國人對蔬菜就兩種做法:生吃或者煮熟,像我國煎、炸、蒸、煮等,就有點不恰當了。此外,西餐的主菜往往是肉食,上桌時配有沙拉或雜菜,所以例句需修改為"端上的肉配有沙拉或雜菜".
所以,飲食衣着文化的不同,在翻譯中也會造成不少麻煩。翻譯時,每個字每個詞都應該按語境斟酌,不能採用全然異化或歸化。
翻譯的過程,不僅涉及雙語,還涉及語言背後的文化。隨着全球經濟漸趨一體化,我們有很多機會了解外國的事物與習俗。有些時候只要稍加註意,就可以把譯文譯得順暢些,寫得優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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