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鑄劍讀後感
《鑄劍》是一個復仇故事。
故事上寫了主人公眉間尺與鬧夜的老鼠折騰了一番。然後他的母親跟他講述了父親當年幫助國王用神鐵鑄造了兩把舉世無雙的神劍,一把是雄劍,另一把則是雌劍,他(父親)怕國王會將自己置於死地,所以把雄劍放在家裡,自己把雌劍獻給國王。眉間尺聽了之後憤怒極了,立刻叫母親找出雄劍,發誓明天一早就去替父報仇。
眉間尺在復仇的路上遇到了“黑衣人”,“黑衣人”說幫他報仇,只要眉間尺頭顱和雄劍就可以了。眉間尺很乾脆的把這兩把兩樣“寶物”給了“黑衣人”。
國王在王宮裡無聊,就把官員叫來,叫他們找一個會變戲法的人來,給他(國王)解解悶。然後,官員們就把黑衣人叫來。然後將國王的頭砍入水中,仇人相對,本來就格外眼明,況且是相逢狹路,由於王頭特別狡猾,讓眉間尺的頭受傷多處,黑衣人有些焦急,便把自己的頭也給砍入水中……最後王頭大敗,二人報酬成功。
讀了這篇短文,使我深刻感受到:邪惡是永遠不可能戰勝正義的!
篇二:鑄劍讀後感
看完魯迅先生的《鑄劍》,我的第一反應是想起中學時期學過的《幹將莫邪》,鑄劍師幹將三年為楚王打造兩把名劍,劍成時預料到自己將被楚王以血祭劍的後果,在回王命時留下雌劍並交代妻子告訴未出世的孩子將來長大後為父報仇,孩子出生長大后踏上了為父報仇的路,並在一個陌生人出現后以自殺的代價換來陌生人助其報仇的事情。《故事新編》的《鑄劍》中也可看出一些《幹將莫邪》的影子,但魯迅先生筆下的《鑄劍》以怪異另類、大膽誇張的情節描寫以及不合常人邏輯的情節安排,加強了故事中的悲劇色彩與復仇的力量。在故事情節敘述的背後讓我們得以體會其中作者的深意及其想要表達的思想及當時的社會現狀。
《鑄劍》的主要人物有眉間尺、眉間尺的母親、黑色人宴之敖、楚王以及一大堆“看客”。在文章的最開始,描寫了眉間尺深夜斗老鼠的場景,他不堪老鼠的煩擾想要親手解決掉老鼠,但他在水瓮中看到老鼠掙扎地場景時又心生不忍,下決心踩死老鼠時又覺得自己作了大惡似的,從這個場景中可以看出。將滿十六歲的少年眉間尺的優柔寡斷與內心的矛盾掙扎。在其滅鼠過程中吵醒了睡夢中的老母親,其母哀嘆其性子不冷不熱,並交代了眉間尺的身世及楚王殺其父的仇。復仇的力量是強大的,這種力量賦予了他勇氣與鬥志,於是眉間尺在第二天背上當年其父所鑄的雌劍踏上了復仇之路。
在找楚王報仇的路上遇到楚王,還未行動就遭國王追捉,這時黑色人宴之敖出現了。宴之敖承諾會幫助其報仇,前提是要眉間尺的頭與劍,眉間尺同意了。於是,宴之敖帶上眉間尺的人頭與劍進宮為國王“表演”,他將眉間尺的頭放到金鼎里煮並唱起了歌,不久,人頭在金鼎里翻筋斗,當楚王湊近時宴之敖斬下楚王的頭。當兩頭相爭眉間尺的頭被楚王控制時,黑衣人也斬下自己的頭加入爭鬥。最終,三顆人頭皆“宣告死亡”,紛紛沉入鼎底,最後鼎中只剩下三隻頭骨,難以分辨,只能合葬一處。
在復仇之後,作者還着墨寫了楚王死後,宮中眾人的反應,無法認清的頭骨以及一團混亂的情景。最後眾人決定將為三個人頭一個人舉行大出喪,但到後來舉行大出喪的時候儼然演變成了一出“大熱鬧”,至此,整個故事結尾。
《鑄劍》完成與1926年10月,中國軍閥混戰,以段祺瑞為首的北洋軍閥屠殺請願學生,製造一系列血的慘案。當時的魯迅在看到這些社會慘狀后激發了他反抗復仇的怒火,《鑄劍》就是在這種心情下寫下的。細細品讀,我們可看出,文中的楚王就是封建統治的代表,而眉間尺及黑衣人宴之敖則代表了敢於衝破封建傳統的勇士,他們的復仇行為實則是向封建傳統發起的攻擊。直指楚王的行為也表達出作者想直接快速地推翻封建統治而不願牽扯太多,黑衣人的仗義與對承諾,寧死也要幫助眉間尺報仇的行為在很多讀者看來是難以理解的。文章描寫雖然誇張,但我想作者這樣寫想表達的意圖是作者本人對推翻封建傳統的勇氣與決心。
再看文中所寫到的眾多“看客”。一直深表認同:魯迅先生除開筆下描寫的一些代表當時中國普通民眾的形象及反映當時的社會現實外,還塑造了一大堆形象生動的看客。如《孔乙己》中酒店裡戲弄嘲笑孔乙己的群眾,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祝福》里鄉里人們對祥林嫂的冷漠與嘲諷,不同情祥林嫂悲苦的身世反而從中取笑;《葯》里英雄夏瑜的英勇就義淪為茶館里茶客們的談資,魯迅筆下不乏伸長脖子在人堆里張望的看客,也不乏絮絮叨叨,一群置身事外的看客,就像《鑄劍》里,國王死後的大出喪最後會演變成一出大熱鬧,王公大臣,平民百姓都在人堆里裝出哀戚的顏色,卻無幾人感到真正的悲痛,這是一個社會的悲哀,從中人性的冷酷顯而易見。結局中復仇者與被複仇者同歸於盡,只留屍骨在人間,大出喪時屍骨享受着百姓的祭拜,而這出復仇的事實卻被世人遺忘、丟棄。愚昧的、以複數存在的看客卻成了“勝利者”得以置身事外。
回歸到當時的中國社會現狀,只懂得伸長脖子、張大嘴巴充當看客的群眾充分體現出當時國民的劣根性。魯迅的棄醫從文只為喚醒沉睡麻木的看客們卻終究無法,一如《鑄劍》中勇士的英勇報仇與仗義相助換來的還是城中百姓的麻木,其中的荒謬與諷刺可見一斑。
篇三:鑄劍讀後感
《鑄劍》是一個十分典型的復仇故事。它與莎士比亞的着名悲劇《哈姆雷特》有許多相似之處,同樣都包含了復仇故事所需要的動機和情節。
這實在不是一個平常的夜晚。當晚子時過後,眉間尺就滿十六歲了。在眉間尺的成人儀式中,他首先要脫離對母親的依戀,其次要擺脫對兒童玩具(老鼠)的迷戀,然後,他獲得了一個尖銳的、進攻性的器具——寶劍,而且是父親遺留下來的寶劍。這是男性成人的標誌。寶劍可以看做是一個象徵性的物件,繼承父親的寶劍,也就意味着擁有成年男子的本質特徵:力量和雄性氣概。
復仇過程同時也是復仇者,無論是少年眉間尺還是王子哈姆雷特的個人精神成長史,在某種意義上說,眉間尺也是一位王子——鑄劍王之子。通過復仇行動,故事的主人公由少年長大成人,成為一個成熟的男人。而這一過程的催化劑則是復仇行動所需要的仇恨、勇氣和力量。
小說中的“黑衣人”在眉間尺的復仇行動中,是一個必不可少的角色。他有着一種非凡的堅定和果敢,充分成熟的男性氣概。這些恰恰是年輕的眉間尺所缺乏的。“黑衣人”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個影子。他彷彿就是黑夜的化身,與黑夜完全融為一體,在黑暗之中只看見他的“兩粒磷火一般的”眼光。其在故事中的功能與《哈姆雷特》中老國王的鬼魂類似。他是對眉間尺的復仇精神之不在場狀態的一種補償。甚至也可以說,他只是眉間尺的夢想的產物。
在故事的最後,為了完成復仇,眉間尺、黑衣人 和王君砍下了頭顱,在沸騰的大鼎中搏鬥,最終同歸於盡。被煮爛的三顆頭顱,在鼎中混作一處,無法分開。王的廷臣只好將三顆頭顱骨跟國王的身體一道埋葬。這就是所謂“三王冢”。
作為偶像的父親(影子)、作為敵人的父親(仇人)和兒子(復仇者)的“三位一體”,共享“王”的禮遇,在仇恨與死亡的舞台上,他們共同扮演“王者”,共享“王者”榮耀。或者說他們是復仇之神不可分割的三重性。而這也就意味着,仇的心理模式隱含着某種危險性。仇恨對於仇之心理中的諸結構元素,均有對等的侵害性,其爆炸性的破壞力將波及整個仇恨場域。復仇從其最根本處,乃是復仇者由“施虐”轉向“受虐”。當復仇的衝動存在於未完成狀態時,仇敵之間依靠敵意互相對立。一旦復仇實現,同時也就是仇恨的終結。在恨的爆炸性的衝動結束的那一剎那,仇恨消失了,復仇渴望突然歸於幻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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