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對世界的看法是在一遍一遍的凝神后還是產生不來觀點,不適合作一個作家。看着你無限失望的的表情,我忍不住笑:“這是好事啊。”真的,這是好事。多麼古怪的想法,當作家,作家有什麼啊?一個痛苦的社會人而已。
你總是講着一些跑題的內容。我有一種錯覺,是不是很多人都像你一樣過着跑題的人生。
在我們還不知道Chanel(香奈爾)不知道Prada(普拉達)不知道Dior(迪奧)的時候,我們的生活就沒有質感嗎?
你總是說你的愛情,一輩子一次的愛情,我耐心的聽,總是想在其中找到一般的成分,可是你已經說開了,太一般了,是啊
一個永遠那麼明媚的的時節,那個時節,反正就是個永遠不會看穿或俯視愛情的時候。
我喜歡笑着問:"我們像不像一篇劣質小說裡面的人物?你總是很痴情的點頭。我不知道,世界還可以怎麼更肯定一些。
現在是個普遍早熟的時代,有代價的,知道嗎?”我問你。回應的總是搖頭。
你一臉委屈:我是在一群幼稚兒群中長大的。代價是什麼?
早衰。
我肯定的回答。
這大概和家庭有很大關係,幾乎除了一種外所有的父母都會傷害自己的孩子,這是不可避免的。拋去錯誤的人性本善人性本惡論,每個孩子就是一張潔凈的白紙,像每個人記憶里的那張最潔白的紙,拿過它的人會在上面留下痕迹,或大或小,或深或淺。有些父母把紙弄髒,有些父母把紙弄濕,有些父母把紙弄破,還有的父母將孩子的心靈摧毀成不可收拾的紙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