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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消失/誰在折磨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得得9

  蜀山,就是現在的四川。古今的妖魔之地,邪氣凜然,怪事連連,使之讓人心生妖念頭。

  鬼神之說很多地方都有流傳,相比之下,四川的民間故事還是要多一些。

  我有一個朋友,住在四川的一個小縣城裡,平時多是很大晚上才回家睡覺,因為是做夜班的緣故。他一個人租的小屋子,離縣城有些偏遠,所以他一直都是帶着手電筒出門,雖然是無神論者,但是一個人走那黑洞洞的山路,還是有些讓人受不了,即使是大男人。

  我一直都挺佩服他的,如果換作是我,我未必就敢這樣生活。

  我在另外一個城市,平時和他多有聯繫,不過進來一段時間,大概有一個禮拜左右,我都沒有接到他的電話,短信都沒有一個,我也沒有打通過他的電話。我挺納悶的,不過也沒用,只有乾巴巴的等待着,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才對,我一直這麼想。

  大概又過了兩天左右……(以下講述,力求真實,傳說道路鬼。)那是差不多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手機鈴聲急促的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其刺耳,我很生氣,吵醒我睡覺的人,如果沒什麼大事,我想,我會把他罵的血肉模糊。

  我沒有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了起來,我不耐煩的喂了一聲,電話那邊沒有反應,我又接着餵了幾聲,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不過有微弱的風聲,貌似是風聲,很小很小,我把手機聲音開到了最大,仔細聽了起來,接着又出現了水聲,我有些發汗的感覺,甚至有些微微的害怕,因為那種沉寂,真的勾起了我的幻想力……

  我忍受不了那種沉寂,終於掛斷了電話。我起身坐在床上,點了一根煙,睡意被剛才那無名的感覺一掃而空,我開始仔細想,那是什麼地方,因為那風的聲音,和水的聲音有些特別,有些不同尋常,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對,總之水聲和風聲有些太過機械化的感覺。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後早上五點多的時候,感覺睡意猛烈,又睡了一個回籠覺,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也看見了他,他好像不過很怕我,看見我就跑了,我使勁的追,終究還是沒有追上,我又陷入了沉思,今天上班,我實在沒有精神,便打電話說不去了,在家裡休息休息。我又給他打了電話,還是沒人接,我心裡有些怪異,都半個月了,還沒人接……

  我去了公司一趟,請了五天的長假,我決定回去縣城看看。我知道他住的地方,於是我很直接的去了哪兒,只用了六個小時時間就到了縣城。下午時候,我才去的哪兒,我走向那條路,人越來越少,直到一個人都看不到,走了足足二十分鐘的小路,全是泥土和石子,我終於看到了那棟偏僻的小樓,真的很偏僻,很小,很孤立,是我,我絕不會選擇在這兒住,不過他喜歡清凈,也正合適了他,車聲是絕對聽不到的。

  (以下內容太過反感,太過血腥,這是現代化,如果古代化,便會很神秘……|

  這是一棟小樓房,一共有四層,他住在二層樓,我踏上了去二樓的樓梯,腳步聲很大,回聲很持續,感覺很是空曠。可能是剛剛裝修好的原因,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直到上了二樓。雖說是大白天,我還是覺得樓道很黑暗,只能是模模糊糊看的清楚,我敲了敲房門,很輕的力度,但是門很溫柔的開了,我嚇了一跳,我越來越覺得這兒很詭異,很是異常……

  走進屋子首先一種極其難聞的味道鑽進我的鼻孔,讓我有些反胃,身體本能的乾嘔了兩下,我迅速的從口袋摸出一盒煙,點了一根,熏了起來。這才讓我覺得好點,這屋子一共只有三間,還有多餘的一個衛生間,我大致的看了看,只能說是太亂了,好像被洗過一般,地板上還有些不知名的液體,都已經乾涸凝固,黑暗的的顏色,遍布整個地板,我蹲下身子,用手機的光亮照了照,我忽然心跳快了起來,呼吸有些吃力,這黑色的東西一坨一坨的,好像就是血,我猛的站起身來,開始尋找房間開關的位置,我要把燈打開,可是好像沒有,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我又是一陣顫抖,天花板上有很多稻草人,差不多拳頭大小,全都吊在上面,而且燈也沒有……

  我想走了,我堅信他不在這裡,我堅信這屋子裡沒人,我想跑出去,但是一樣東西吸引了我的視線,一個紅色的電吹風,躺在廁所的門口處,廁所門是關上的,只有一個小縫隙,我真不知道我要不要過去,我只知道這兒現在很黑,好像外面天色也暗了,我停留了幾秒,還是托着步子向廁所走了過去,整個屋子彷彿空氣被凝固那般,不能進去我的身體,我乾脆又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一腳踹開了廁所的大門,我想我是男人,做事要粗魯些,更何況這時候膽子再小點就完了,但是我還是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因為我的身體,沒有聽我的指揮,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那是一種超越極限的恐懼,席捲我的全身,摧毀我每個意識。

  門開的那一瞬間,一顆爛的流水的腦袋從裡面滾了出來,頭髮都已脫落,眼珠子也已經爆的陷進了骨頭裡面,皮膚都是一層一層的分裂的垂落,好像是被火燒落般的那樣,但是卻不顯得一點點焦灼,相反還水滴滴的。我感覺只有思想還存在,靈魂都快消逝了。肉體已無法控制。

  我忽然想起了那晚上的電話,原來那個風聲和水聲,我的眼睛瞟了瞟廁所裡面馬桶上蹲着的那半個身子,一隻手裡還拽着水龍頭,我想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他怎麼會一直用水衝著頭,用足以吹爛他身體的吹風來吹頭,我也不會明白他的頭怎麼會斷的,但是下一秒,我卻懂了。

  我頭很熱,又很冷,我的身體能動了,我拚命的爬向馬桶,我扯過了他的半個身子,搶過他手裡的水龍頭,對着頭,搬動了開關,瘋狂的衝著。因為很熱,熱的似乎要爆炸……

  聽到天花板上有動靜,我使勁的抬起頭看了看,上面有種明亮亮的東西掉了下來,我看不清楚,我只聽到咚的一聲,我的視線離開了上面,對向了門口……

  上面的玻璃落下,就像一把鋒利的大刀,體會不到絲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