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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壇最好的地標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是誰為地壇

  掛上了七色的彩虹

  是誰將沉睡的大地喚醒

  你看:螞蟻搖頭晃腦捋着觸鬚

  蜂兒如一朵小霧穩穩地停在半空

  地壇有它獨特的節奏和旋律

  春天,祭壇上空漂浮着的鴿子的哨聲

  夏天,濃蔭中傳來冗長的蟬鳴

  秋天,飄入耳鼓的是古殿檐頭的風鈴

  冬天,啄木鳥在那棵古樹上啄個不停

  飛上藍天的鴿子優美地

  圍繞着輪椅邊的母子盤旋

  時空彷彿已經凝固

  思考就在這時展開

  沒有比這更好的地標了

  雕上你的形象

  坐着輪椅

  柔和的目光

  注視着西天的落照

  但在今天,這只是一種奢望

  還是不打攪你吧————-

  我笑那些庸人的嘴臉

  他們怎麼能進入你的世界?!

  附錄:地壇公園不配安放史鐵生的靈魂何仁勇

  地壇公園不配安放史鐵生的靈魂何仁勇就像提到三味書屋就會想起魯迅先生、提起吊腳樓就會想起沈從文先生一樣,提到北京地壇公園,許多人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史鐵生——那個在輪椅上度過餘生的中國作家。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史鐵生的作品《我和地壇》讓地壇公園煥發了新的生命,賦予了它新的內涵。

  最近一段時間,“史鐵生”這三個字再一次和地壇公園發生了聯繫。不過,這一次看上去就沒有那麼美好了。眾所周知,史鐵生先生已經於2010年12月的最後一天逝世。可兩年多以來,骨灰仍未能入土為安。媒體報道,有讀者提議將其安葬在北京地壇公園並為之塑像,但均遭到地壇公園管理方拒絕。

  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爭議。有評論者就直截了當地指出,“史鐵生墓不宜進地壇公園”。為什麼呢?“因為史鐵生的文學成就,在當代恐還不屬於‘大師’、‘巨匠’級。”“他這個檔次的作家、評論家車載斗量,何止成百上千?”這種說法令人驚訝。敢情地壇公園跟八寶山革命公墓一樣,也要講個論資排輩?按照這個邏輯,恐怕安葬在西湖湖畔的那些名人墓穴大部分都得搬走。蘇小小就不說了,她只是一個史書中都沒有記載的青樓才女;所謂“鑒湖女俠”秋瑾,也只是一名沒有一官半職的革命黨人;就連名垂千古的岳飛,其在世時官職也不高,僅僅是國防部副部長(樞密副使),文學水平也萬萬不能與同時代的辛棄疾、陸遊、李清照等人相比。

  把名人骨灰(墓穴)安放在公園之類的公共建築里,並不是新鮮的做法——更別說,地壇公園前身就是皇家舉行拜祭的地方。前面所提到的西湖湖畔,就長眠着數十位歷代以來的名人。景色優美的上海虹口花園,也陳設着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魯迅墓。至於全國各地那些與名山勝川相伴的古今名人墓穴就更是數不勝數了。人們在這裡不僅可以踏青休閑,旅遊觀光,也可以緬懷故人,陶冶情操。就像網友指出的那樣,將史鐵生安葬在地壇並幫他塑像是一種雙贏的舉動,“兩種人文資源相得益彰,有利於弘揚人文精神。”

  名人墓穴和雕像,一定需要很大的地方嗎?未必。史鐵生不是權傾一時的官員,不是家財萬貫的富翁,雖然其精神世界穿越古今,翱翔海內,但安放靈魂的地方,三米五米當然好,一尺見方未嘗不可以?甚至在僻靜的角落裡與臘梅青竹作伴,也不失為一樁文人雅事——若干年後,當遊客在偌大的地壇公園裡逛了一圈,感覺身心疲憊的時候,突然在轉角之處遇見史鐵生之墓,誰說就不會有如飲甘泉之喜呢?

  不過,不管讀者和網友怎麼說,這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因此相對於旁觀者的評論,我更在意地壇公園方面的態度。媒體報道,和史鐵生做了近20年鄰居的王耀平接受採訪時曾透露,2011年4月,地壇方面已經拒絕給史鐵生立墓碑和安葬骨灰,原因是殯葬法規有嚴格要求,且地壇是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不能隨意建造公墓。

  冷冰冰的回答里,透露出制度的威嚴和決絕。是啊,任何理想主義的溫情脈脈,都會在制度的大門上碰得粉身碎骨。恨只恨,一生耕耘文字的史鐵生先生,無緣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臨終前,也沒混到一官半職。弄個副部級待遇,也是好的啊。

  寫到這裡,我倒要勸告支持將史鐵生骨灰安葬在北京地壇公園並為之塑像的朋友,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地壇公園不配安放史鐵生先生的靈魂。這是一塊冷冰冰,沒有人情味的地方;這是一個只有森嚴制度,沒有人文關懷的地方;這是一個只有皇家祭祀,不食人間煙火的地方……身處這樣的地方,對於史鐵生先生是一種侮辱,對於史鐵生先生的骨灰和雕像則是一種褻瀆。

  那麼,到底應該如何安置史鐵生的靈魂呢?

  史鐵生的成名作是1983年發表於《青年文學》的短篇小說《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很多人以為清平灣是作家虛構的地名,其實,這地方還真的存在,而且還與史鐵生的命運息息相關。1969年,史鐵生從北京來到陝西延川清平灣插隊放牛,一次遭遇到暴雨和冰雹,高燒后發現腰腿疼痛,當時沒在意,後來發展成雙腿殘廢。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想以死來解脫自己,最後在母親的幫助下走上了文學創作的道路,並終於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基於上面的原因,我覺得與其把史鐵生的骨灰和雕像安置在地壇公園,不如把骨灰灑在清平灣某地某處的山上、河邊。讓他文學生命的起點,成為真實生命的終點。至於雕像,還是安放在讀者心中吧。我想,每一位讀者的心中,都會很樂意地永遠為史鐵生先生留一塊柔軟的草坪。

  風中佇立,雨中諦聽

  風雨中是否殘留着

  祖先的消息?風雨中

  你是否想起了,數千年

  淡忘的歸途?……

  這幾句詩歌來自史鐵生的《鴿子》。安息吧,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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