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意義》
---獻給時代流亡的人們
朴賢
《活着的勳章》
夢在夢裡
生命虛擬在一張網頁上
月亮趴在水汪上
這樣凝鍊的忽悠了千年
你的炫爍舞台 掀成我的記憶
卻歡呼着飄落下我的蒼白
一張空白的疊風紙葉上
季節的風兒 追問着季節
我們在一個慾望的初衷
站成夢的影子
把一股渲染的衝動 撂在
潭面寧靜的渲染
太陽可以光合作用的 讓你的靈魂活着
讓你的革囊四處走走
時代陌生的門
你可以無人的蹚蹚
在那個異性的夜晚
把自己賣掉
在祖先的樹頭下
夜幕躁喧的空洞
星子寂寥的 默默承受祖先的精華
以致黎明一隻萃鳥兒 憋足地鳴叫
世界嗜好的獎給一名抑鬱者 一枚
明麗快活的獎章
又以抿息的節奏 讓你把她遺忘
像一枚挑筋的紅葉兒
任你捎盪...
成群的鳥兒 掠過成排的楊排
留一隻晚歸的螞蟻
慰藉宿命之神瞼下 一寸
窘紅的頰
這個世界像只蹦跳的兔子 芳華未盡
我在樹樁下眺望着天狗食月
潭面汐紅的血 是我的血
學着別人的樣子活了一回
把慾望別在褲腰上
總乞奢着你回眸的盤纏
婉默的撂在 人間道路上
二兩慾望 二兩人性
兜着我品昧的革囊
老天不再點頭 你正過活兒的
性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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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一支狗尾巴花兒看世界》
又逮到那世界一支狗尾巴花兒
不因為我給它取了個名兒 它而興奮
也不會因為如此而把它 栽在了
田埂和熟悉的田野上
就像在這個季節
不因為你的傾視與觸摸 它綻爍了
你把它插在頭上
或挽在手上
對它而言只是生命覺醒中的一次體驗
無論是你手芯的溫度
還是土地的熱情
以致於那與生俱來的種子
開始組合為土地的塵屑
你的腳步外是美麗的風景
但風景它不會自我欣賞
就像那隻蝴蝶兒是你的美麗
那片雲兒掀裙
是你眼睫的期待
我在這兒邂逅是 你的邂逅
一樣
就像你的記憶
穿透你的記憶
一滴水花兒在跳起時 從不依戀
它母親裙紗的水紋
---這個世界由內向外敞開時
給了你雙誘惑的眸
如今我插在你的頭上
為了讓一些事物
在你的心中 不再過早的腐朽
我們喜歡把一些事物和自己不斷的
分離開
就像我們頭腦的藝術
從你的思想中 編織出一條路
我不想說那是一條夢的路
就像這個田野的現時意念
在紛飛的事物的表面
我們的由衷 來自我們可以全身的主體
來自我們可以由來的概念的精神
就像兒時一個無須 言喻的喜悅
透過一朵狗尾巴花兒上一朵黎芒
我們整體的穿越了歲月
捋着個體夢的 種種來路
殉花的季風撒手
年少的夢兒自知
當血紅之陽 被水面瓢走
被一顆啟明星獨自墜下時
伊人 愣愣的
還釘在
悠悠歲月 那個橋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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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意義》
別名:《殉凌花絮 芳古人頡》
---亦談生命的意義
生命並不只是一場遊戲
而使我們認知了 承載的主體
我們不能擺脫存在意象的困擾
也不能掌握我們屬於 另個國度的要領
一粒微塵中有一個世界
一朵花兒里是那個天堂
我知道 如是無窮無盡的往來間
不過於霎那時光
在那場遊戲 之初的主載
使夢淋瀝盡至...
當一隻猴子得到了
那隻神吐過口水的手帕
需要另一隻猴子拿着它
跳上另一塊石頭 逃離現場
虛擬新的夢想以 憧憬新的路線
...
我不相信我們的遊戲是
黑瞎子掰棒子
在跳向另一塊石塊時
我便使 我的國度更加精確
我他娘的早就不玩 土坷兒滾球了
我別在枝梢兒 化蛹為蝶
因為它在蹬陸帶得很少
而在着陸時 卻因為通行證的現實
而改變了身份
第三塊基石
是我們的家鄉
你認為我們的祖先
是這麼呼籲着
我從來沒收斂...
在第八塊基石
誰又蛻繭化蝶
陽光爛漫
記憶 是遺忘以前的符號
這個公式 是神或佛曰的傳說
造就人以後
把心靈由內向外敞開
創造這個 幻化離奇的世界
我畜牲一樣
我的背 是借給神靈的畫板
因為有擦洗功能
我又神靈一樣 靦腆得擦凈
你濕足的水
流亡的歲月
血紅的潭面...
穹幔遣一隻無言 高揚的鳥兒
收起一絹手帕的炫彩
兩粒星子 傳說的閃耀
我祖先一樣
高昂的 殉風 化蛹為蝶兒
...
讓歲月不再記憶我
就婉默的
讓汐紅的頰 低下簾眸
在這個春天
把這枚花蕊
糜爛的萼
丟向水面...
標誌性的祭典 人頡
爛漫的靈魂
閃電一樣
曇爍芳華的 來過...
我看着我的下一代
...尋着第四塊基石
初衷的浪漫...
在悠悠歲月 的棧橋
第四顆樁上
我送你去摘取
彼岸一支狗尾巴花兒
斜向黃昏
隅瀅熟透的漓芒...
伴着你的童顏嬉戲
我年輕的老了...
...這主體 只有繼承才有
西趣 嫣然的空靈與超越...
讓汐紅的頰 抬起簾眸
...殤笙花絮
...江凌一瓣
殉芳古人頡 傳說的浪漫...
2011.01.28
《生命的意義》 標籤:傾聽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