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一個女子,名清歡。
清歡並不與我熟識。至此時,我依舊覺得我們的交集,莫過於兩支一點交叉的端點線。
清歡說:“我亦好歌亦好酒,唱與佳人飲與友。歌宜關西銅綽飯,酒當直進十八斗。”清歡筆下划痕極輕,但是美好。猶如蝴蝶輕翩。
一直掛心於她。
如此美好的女子在十一月天時的憔蒼,而清歡那句,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一直放在口中呢喃細語。
“青春,就在這樣的漫漫長河中淌過,帶着一絲絲淺淺的波紋。
人生,也在這樣的隻言片語中塑造,漸成了輪廓鮮明的模樣。”早年寫下的文字,我把他放在這裡。
看過一張圖片,是靜景,蒼翠的樹木,旭日東升的光暈罩在其上,樹岈頂上的枝子上盤踞着。我想到清歡,想到自由,想到在旅途中看見的那些。或美景繁華,或荒蕪蒼黃。
心下生感。
想問清歡,你還好么?
伊人若如水,希冀可以於洪流中洒脫,於世中滋淋,於友人群歡笑,於自己過嚴肅乾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