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日清空,風輕雲淡的景象好久都沒有看到過了,就連風吹落葉般的景色也是與我無緣。我看不見充滿陰霾的城市,也不看見什麼盡頭。現在唯有印象的便是這所小屋子了。這片盛開鮮花的土地始終滲透不進這小屋子來。他們的一顰一笑是在誘惑或是鄙夷,我不確切.
這所小屋子能留住一天大多的時間,緊閉的門,暗淡的壁櫥,牢鎖的窗戶,單調得可憐的壁紙,混重的空氣,讓人快窒息。窗帘似乎不太接受這樣的格調,悄悄的打開了自己衣襟。幾尺深陽光似乎也不太是個好東西,透過別人的衣襟口重重鋪在水杯中,金燦燦的與四周比起來十分耀眼誘人。可好景不長,一隻肥碩且遲緩的手慢慢伸向窗的方向,陽光照在那手上,那手如白紙一般。顫抖的手慢慢合上了唯有的缺口。霎眼間的誘惑沒有了,又回到以前的那個時候。
我不太能看清那人的模樣,依稀間能分辨出外形是有點胖,且目光有些獃滯或許是天真。他關上窗帘后靜靜的躺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盯着天花板,許是他在冥想什麼。奇怪的是他的嘴角會時不時微微上揚,有時會破口大笑,在這若下的屋子中,聽着這個笑聲顯得十分詭異,他也就一直重複這就個動作。我不知道他為何冥想,但,這我會感到顫慄。
暗淡的壁櫥上雕刻着波紋狀的紋狀,又像天梯一樣,看起來有些目眩且心疲。轉眼周圍唯有台電腦顯得有些生機,但是唯有生機的東西似乎也被年月給抹殺了,上面鋪滿了灰塵。我抬頭望了望,在貨架的角落有一副快潦倒的相框,裡面的卻相片嶄新,鮮艷的色彩,燦爛的笑容。我能看出其中有個就是目光獃滯的人,另一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床上咯噔了一下然後床上的那人像電影里殭屍一般坐立了起來,他用他單純的眼光也好獃滯的目光也罷帶泛泛微光看着照片,看了好久。最後露出微微的笑容,靜靜的睡去。
屋子永遠屹立在那,也許永遠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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