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現在叫延安市,在陝西省境內。美麗的延河水就流過寶塔山的山根,在雨季。不在雨季的延河水過了橋就入了平川,橋是倆五是十的十一孔橋,多一個大孔就卧在走水的延河上,延河水也走了別的山坳呦,有晚霧向上山頭。
小小時念書,田字格的本皮就延安的寶塔和寶塔下面的山,還有延河水的橋,橋就是一個大孔和十個小孔的拱橋。如今還有架在河上。山是影約有窗門的山,後來知道叫窯洞,就是有門的山窟窿,山上老孔。在加上圓面方眼的古銅錢,又多了上山的孔方兄,就近了歷史幾步。中國東北的古錢,孔方兄一般都是系了麻繩,結實在寇醬缸的網紗上,有物和風雨時備點響聲。
延安,我都到了延河水邊,沒有告別固園三十二年前的固原,走了漢中飯香氣,到了延河麵包房。近了西典軍校,想上了美國和西方的刀叉和麵包。你那驕傲的細袋子的炒麵,是否在紅軍長征路上,我都快吃上世界和平的外國乾糧。
西方的麵包走出了中國的烤爐堂,就卧在延河麵包房。
歷史的話劇都結束在如今高考的考場,我是要藏着麵包,在到革命路上,去南泥灣革命舊址,聽吳起鎮革命的槍聲,在瓦窯堡唱響:共大花開分外紅,教育革命起東風,起東風。最後才是棗園革命舊址的棗園,看賞掖在棗樹葉間的江山半壁紅,品一品落紅樹棗的甜酸。是否到聯合國總部去聽《國際歌》的歌聲。在和美國的西行漫記的《紅星照耀中國》的作家斯諾說一說記得的中國故事。在把陝西省的古道長城說給外國人聽。
當然是漂亮的漢中陝西話。
延安,因為紅棗,和旗幟的紅,在加上安塞縣的腰鼓紅和響霹靂啪嚓的鼓點聲,你驕傲的中國,我來到了你的面前。七月,是否可用凈涼的延河水,洗一洗捨不得落地的路上泥濘,就在一瓢之中。還是要用毛巾水洗一下面上的浮塵。如此乾淨的走在延安的人民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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