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的紙映出泛白的臉。無緒地扭動着手中的筆。斷了,思斷了。
一
朦朧。似乎在月光下的河面。無知地望着,空洞,獃滯,手中的筆遲遲不下。在猛間,跳出來了。勾畫著線,簡。也許,只懂這些。
嘴角,流露出喜悅,眼神閃着。風帶着一絲希望,從天界浮來。河,粼粼,寂寞地上岸,既而,又寂寞地哀退了。
夜,只有月的絢爛。空中劃過一道白,那是畫么?
幾筆中的心,只有我明白。在天,線編織着夢,幻,實。想吧。我伸手挽時,遲了,只有冷色的板。
那是畫,我的第一幅畫——風。
僅幾筆,罷了。
二
在懵懂中成長。漸漸地,知道了。
望着窗外的河,沉默。那是一種嚮往。終於,又一次來到月下的河。
仰望,月邊。雲似霧地流動,一吹,又灑下一陣。腳邊的葉,在掙扎。一切都是動的,在呼吸。心緒,亂了。
胡亂地勾畫著線,想怒吼,瘋狂。
一切,亂了。
風又一次吹起我的長發,好涼。無趣地望着面前,那張已被我劃得傷痕纍纍的紙張。
失落了。風停了,一切都靜在手中。
我夾着畫,走了。
三
坐落在窗望着。
心,為何平靜不下來。總有聲在喚,翻騰着,咆哮着,亂了,亂了,亂了!猛一下,全沒了。
小時的河,是我以沉默的念。
手勾畫著線,一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