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校服
校服,是最能體現成長痕迹的事物了。校服第一次進入眼眶,對於校服倍加珍惜,似乎認為更換校服是遙不可及的事,甚至幻想那套一年級的校服能成為六年伴侶。只是不到一年,就聽到父母說“該換校服”之類的話,我不以為然。當拿到第二套校服(校服分為春秋裝、夏裝和冬裝,這裡的一套指三套不同的校衣校酷),於是又是一個新的起點,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愈發強烈。出於對舊校服的喜愛,某種角度上已經厭倦了更換校服。現在,時間的飛逝讓我否定且遺忘了幼年的幻想。非但如此,我更迫切的想更換校服,夏裝勉強能湊合,而春秋裝和冬裝穿在身上,和我青春期的身體成為鮮明的對比——衣服因為太小而像裹粽子似的把身體包在裡面;再看褲子,穿在雙腿上,活像“弔死鬼”!
時間是怎麼過去的?結合實際生活回答,時間是在不斷更換校服之中過去的,春裝換夏裝,夏裝換秋裝(也就是春裝),秋裝換冬裝,冬裝又回到春裝,不知不覺地循環中,光陰便流逝了。
2、朋友
如果生活中不存在友誼,那小學六年也許只是在空虛和茫然中一晃而過。
一年級,在一起玩就算是朋友;二年級,能夠給我帶來快樂的是朋友;三年級,夠和我攀談的是朋友;四年級,能能夠給予我幫助的是朋友;五年級,能夠“知音”的是朋友;六年級,互相幫助的是朋友。朋友的定義在腦海中不斷進化和提高,這也算是思想的成熟和進化么?只是滿足條條要求后,交朋友的難度大大提高了。到六年級才發現我僅僅單項考慮,而沒有反思自己——只想朋友要給予我多少,而忽略我應對朋友如何。有一件小事芝麻般大小卻深深刻在我腦海。三年級時,我硬拉着朋友做極其幼稚(以現在的角度看,)遊戲,他為了不看到失落的臉龐而捨棄自己的娛樂時間。三年後回憶,發現我當時彷彿是一無所知的幼兒在求一個大哥哥玩遊戲,那位“大哥哥”也滿足了我的心愿。現在不可能再翻出那筆陳年舊帳,只是我相信,如果現在再和朋友道歉,他只會笑答:“這算什麼?”
若把六年比做色彩斑斕的圖畫,朋友便是斑斕的色彩;若把童年比作優美的散文,朋友就是散文的中心,缺少它文章便會鬆鬆垮垮,成為最為嚴重的敗筆。
3、煩惱
初聽《小小少年》是三年級,只是在腦海中刻下了優美的旋律,卻無法唱得動聽。的確,我根本參透不了簡簡單單幾個字眼間的含義。有些事,是只有親身體會才能感悟到的吧。
一年級,初進校園,無憂無慮;二年級,沒有學習的負擔,沒有工作的壓力,依舊過着我簡單快樂的“小日子”;三年級,擔任中隊委員,娛樂時間逐漸被學習、管理班級代替;四年級,從中隊委到中隊長,得到老師的重視,忙碌起來;五年級,“風暴”突然降臨,雖然沒有競選大隊幹部,可處理的事情往往比四年級的要多,有一段時間,下課就是奔波於老師的辦公室之間;六年級,有幾次事情碰在一起,差點耽誤學習。在未來的日子,要準備升學,相信不可能沒有壓力。
煩惱不僅來自自身,也來自同學。時不時就會有“碎嘴”說一句不中聽或是引人討厭的話。平時,一笑而過;要是碰上不順心的事,在聽到這句話,恐怕就會“大發雷霆”了。
有時候煩惱也來自家庭,青春期的孩子性情比較急躁,往往和父母長輩意見不和便“出口傷人”,接下來就是一陣批評。
我已經忘記有什麼大煩惱了,只是告訴自己:沒有什麼值得失意,更沒什麼值得嘆息的。
正如《小小少年》所說,年齡越大,煩惱就越多;換而言之,煩惱越多,不就證明了我在成長么?
曾回憶過小學中發生的事,可總是一片茫然,許多事情被時間封存。只記得六年並沒有虛度,真切地在腦海中留下了痕迹。
為了留住最後一點模糊的記憶,作《成長 友誼 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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