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今天的作業是什麼啊?”電話筒里傳來的聲音,不就是那個挨千刀的明漪嗎?我不客氣的說了一頓:“真是的,你是不是把我家的電話當公用的使啊?”我懶散地躺在沙發上,一邊手上拿着遙控器,手指不停的按動,另一隻手拿着個蘋果,大口大口地啃着,樣子有點兒像狒狒。呸呸,哪有這樣子侮辱自個兒?我把電話放在耳邊,大聲地說:“嘿嘿,我家又不是你家的,你幹嘛一天雷打不動就來一次電話啊?”電話那邊沒響聲,我正在納悶呢,就傳來一陣河東獅吼:“你這臭丫頭,人家打電話到你家不就是問那一點兒作業嗎?哼哼。”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的,我倒有點懷疑是我找她問作業去了。我愣了,心裡頭想着,明漪那臭丫頭每天不就是不記作業,乘機找我來聊的嗎?這點兒小伎倆誰看不出呀。她簡直就在折磨我家的電話費,估計電話那費兒也漲了不少吧。“沒作業,完!”“啪”的一聲我狠狠地把電話掛了。過了一會兒,我又把電話拿起來,看看有沒有被我損壞了哪個零部件,看來沒有。這個電話還真的壽命蠻高,上次被我直接掛在地上,也沒有退休,呵呵。
不知道那傢伙明天會不會當眾把我揍一頓。我真是好後悔來這個破爛班,就是暴力女的集中營。明漪生氣起來,簡直就一母獅子,只會揪男孩子的頭髮,害的那位可憐的男同志“嗷嗷”地叫,我聽着也很為這位默哀,誰叫他惹明漪的。但是,男孩子保守的那一句至理名言:好男不跟女斗,看起來一點兒用途都沒有,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說的。現在的社會,變化好快。
我塞上了耳機,趴在陽台上享受溫暖陽光。其實,午後這段時間,人家在午睡時,我就在這兒曬太陽,也不會白白浪費。聽着聽着,我便想起早上做的那個夢,想起來就很興奮。夢裡,有一個男孩子,穿着我們學校的校服,但是樣子很模糊。他手裡攢着一束蒲公英,把它送到我手裡。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怎麼樣想的,我就覺得,那個男孩就是我喜歡的人。這夢很久很久我才醒來,只是幾個情節,但是我卻重複地夢着,夢裡的世界我並能操縱,她就是我內心不可人知的事情倒影,有些還是我所不知的。我在陽台上傻笑,那個男孩是誰呢?我總是想不起來。我記得,他是一個有着明媚笑容的男孩,比我高一個頭,聲音卻有點兒像拖拉機,拖得長長的我有些聽不懂。我很喜歡他,對吧?呵呵,其實我對這件事很好奇,我對這件事更為不解,既然是我喜歡的人,卻又忘記是誰,是不是自個兒太傻瓜了。我有時總要用“畢業生”這一詞來壓迫自己,告誡自己好好學習,不要亂想。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時光間,我連自個兒最寶貴的東西都不會去記得。記得小四有一句話:很多我們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事情,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日子裡.被我們遺忘了.覺得跟我很像,我不知不覺就忘記了,就怪自個兒太白痴了……
今天是我執勤,我看見了小Da,他笑得很明媚,我看得很入迷。我也對他笑了笑。他有點兒詭秘的對我說,為什麼最近沒怎麼上QQ呢?我對他說,現在要考試了啦,都那麼緊張,這個還上什麼哇?他臨走時對我說,今晚記得上哦。我點了點頭,看着他的背影,很高,就高我一個頭而已。有時很自卑,在他面前我就一小妹妹。但是,我對他的感覺很怪,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不是對哥哥的感覺,也許是自己沒有哥哥,不知道什麼是哥哥的感覺吧。小Da整整比我大一年,比他小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他又是一大男孩。他剛才那一句話,讓自個兒想起了很久沒沾手的電腦,嗷嗚,人家真的好想念它哦!好久沒玩了,就這個該死的六年級,我的電腦都被他葬送了,不幹不幹啦!
晚上。
“臭??,為什麼現在那麼少上哇。”
“哈哈!有什麼呢?現在不是很少人上嗎?我就是跟他們學的,人家都要畢業了,就這一年啊!”
“啊?我很難相信哪,就你這人還會學習,太陽都要從西邊升起啊了,我明天就去看看日出,看看是不是太陽從西邊起。”
“……”我徹底無語,面對這個“頑固不化”的傢伙,我很理智的選擇了逃。
“是不是被我說得連你那口才都發揮出來了啊?我實在是太棒了哇!”好自戀的傢伙。
“問你一個問題啊。你要認認真真地問答。你做過的夢,會不會實現。你做過的夢,是不是現實一樣,是不是內心的一種倒影。”我一下子說了這些,我平時不會跟任何人說心裡話的,但是跟小Da,我很喜歡把心事分享給他呢。
“這個嘛。”他在想嗎?“是的,心底里想的有時我們不會去注意,但是夢裡的事情就是真的,就是你心裡想的。只有想過,才會夢到。”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沉思着,是嗎?
那天晚上,我又夢到了。這次我看到了那個男孩子,那個我喜歡的男孩子的臉。那是小Da的臉,很清晰,很可愛,笑容很明媚,就彷彿在眼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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