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可以帶來一場颶風,那個人就是我。
淚雖滑過臉龐,卻不覺得難過,是我已麻木?還是內心再經不起波瀾?我想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害怕你會笑我。
好多人愛過,卻忘了愛的滋味。好多人恨過,卻忘了恨的傷痛。在我眼中,我就是整個世界,我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的驕傲和自豪,有些話我說不出口,但是又怕面對你時已遲,面對你的疑問我又能如何?其實我想告訴這個世界,只是我最愛你,但是面對你的臉,又會讓往日的傷痛封住喉嚨。是我不該認識你?
腳已踩在那條白線上,面前也許就是解脫,卻在不該傷心時掉淚。我想過用一樣條件交換你的一樣東西,但又怕你把它給了別人??給我你的心吧!也許從未見過我哭,那是因為我只想對你笑,可是本已荒涼的心中早已烽煙四起,我不想再發動一場針對自己的戰爭,或許你看不見,在我的骨骼上早是刀割的痕迹,我不想再去撫合自己的雙眼,也不想再點燃城牆上的烽火,別人的笑我不求不得,可是你的笑我想看,就算千軍萬馬踏平我頭腦中的峰巒,也不會看見我低頭,因為我要向前走。
杯酒醉紅顏,我尚未放棄我的權力,如血夕陽,也許可以映出我的臉。我已在不歸的路上越走越遠,但是我會笑,我的問題還沒完,我還沒問的,前生今世,你我在哪條路上會相見?在太平洋的海嘯中我會在身邊築起風牆,上帝不讓我有太多留連。所以讓風帶走我的一切,汪洋中飄過一點白色,是我靈魂的碎片。
在我閉上雙眼時,願意讓魔鬼將我撕碎,也許那樣我就不再有機會見你。因為當你撕下我粘在蝠翼上的羽毛時,我看見你流淚了。死寂的血池中,你一滴滴淚泛起漣漪續成一個愛字。我知道你希望我和你一樣,即使不是人類,也不要是勒斯的魔鬼,更不要粘上天使的羽毛。當內心期盼的火光突然熄滅,冰冷的不僅僅是你的血液,還有我的身體。我曾經向安娜薩斯誓,當你揮劍斬斷我魔鬼的翅膀之時,便是我消逝之日。我不怕你貫穿我胸膛的長劍,只怕你在血濺那刻流淚。如果愛你不成請不要再給我希望,你的淚會讓我無法在地獄安寧。請你用力把我推進焦燃地獄吧,只有你的決心會讓我再也爬不上來,你我也不必再掩飾千瘡百孔的靈魂。在聖誕之夜我想做你的馴鹿,把你帶到天邊那屬於我的世界,讓你看綴滿天空的星辰上我所刻下的你的名字。這本沒有結尾的書,翻開就是高潮,跟隨而來的就是我在夜空下的身影,在遠去中慢慢撕裂,只留下那顆跳動的心臟,至死不悔。
也許我很任性,讓你為難,我願意選擇犧牲,也不願意讓你看着我的誓言在懸崖上盪着鞦韆,那樣搖晃卻無法接近你。在地殼劇烈震蕩之後,永恆一邊支離破碎,瞬間從我身邊滑落。有你,也許生命就是仙境,踩着你的影子,就是我的幸福,如果創世紀時天地之間沒有那道屏障,魔鬼也可以擁有愛與被愛的權利,我會永遠微笑。世界上只有兩種人,一種人是被愛的,一種人是不被愛的。你也許會說我沒什麼人性,不是沒有,只是缺乏。上帝沒有賦予我太多的人性,所以我才會這樣任性。在有些人的耳畔,總有一種聲音帶着你遠走,那是我的心跳,也是一種旋律,就算那是一首狂想曲吧。
我的夢會在一瞬間醒來,不是被你叫醒,是終結到來我無法成眠。在雲端翻來覆去想象末日的到來,有一絲不安籠罩着我的天空,被發配到荒涼的世界中,再沒有借口和理由推託。你做不成我的愛人,卻成我了我的傷口。我想只有你才能將我漂泊狂浪的心收留,再也不忘堪薩斯的風塵天地。
如果我的愛只是一種祈禱,就不會被其他靈魂嘲笑了吧。
頌念很多名字,發現你似乎離我最遠,那若遠若近的距離才使我不知你內心的真實感受。伸手觸摸,沒有感覺。只要我燃燒過後的味道還留在這世界,我就會一直在你的身邊。我痛恨背叛,但卻無法擺脫他的束縛,內心的惶恐不安,像潮汐不斷湧來。靈魂站在颶風刮過的破碎空間中終日戰慄,雙手冰冷的尖脆欲裂,宣告我的自由被剝奪,內心的感覺搖搖欲墜,不知走出這片森林是否會尋得一絲安寧?我只渴望曾經那隻掀起巨大波瀾的手還能再緊緊攥起,食指劃到天空,還能看見一道永久不褪的傷痕。
我希望我有能力對你說,我能愛你,你只屬於我。
我會笑,然後,再次撥開烏雲,在翠鷺碧湖,青花艷柳復蘇的世界中再次掀起風暴。
你一定會看見颶風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