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太可怕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引起我的重視了,自從母親的病情無法控制之後,接下來多個病人出現在了我的生活里,現在一一數來。
有的是可以控制的病情,我的丈夫的病情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因為到了該生育的的時候,還是沒有生育,那時候,他長得人高體大,我長得瘦小,自然的就簡單地認為是我的病情了,於是就到了桃林醫院就診,那個醫生是我們在桃林上學的老師的媳婦,也是習慣性的認為我的子宮小,她可能也是忽略了人小子宮就小的問題,給我開了葯需要打針,於是,我就拿着葯回自己的家裡打針,給我打針的是我校的校醫,也就是校長的媳婦,她姓李,我們習慣的叫她嫂子,她在給我打針的過程中提醒我,,小趙,我看着這是不該你是的,就不要打針了,但是,你願意打,我還是給你打的。我當是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也沒在多說,可是我知道她也是結婚後十年才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了想就聽從了她的建議,於是一個新的的計劃就產生了,我們決定找一家醫院去給丈夫看看,四叔家的哥哥嫂子也是結婚一年之後才懷孕的,哥哥嫂子經歷了這個問題,嫂子的娘家的一個嬸子在醫院裡干,認識醫生,那時候嫂子已經懷孕了,是哥哥領着我們到計生辦里找了一個女醫生,給我的丈夫一檢查,果然是他的毛病,這就證實李嫂子的判斷,也證實了本家哥嫂的理解,我們的為題得到了解決。這樣就安心治病了,可見那個病毒因子的可怕,直接影響了我們婚姻生活呢!在計生辦的那位醫生的建議下,我們來到了人民醫院找到了明立剛,丈夫的手術就是他給做了,我們又到了青島的濟青中醫院拿葯,經過這麼多的治療,我們的孩子終於來到了我們的家中拿。這個不孕不育病毒糾結過我們的生活呀!
母親的病毒是不可控的。 就在我們沉浸在孩子的歡樂中的時候,我的母親生病了,她是多年的老胃病,我們都習慣了,只是沒有一起足夠的重視,母親總是忙忙碌碌的,一刻也不停的幹活,養成了我們習慣了她干過,我們玩耍兒的習慣,可是,當她真的一點活兒也干不動了的時候,我們才和他去醫院,醫院裡判斷出了不治之症,我們是無論如何不能相信的,我們從瓦店醫院,到了諸城醫院,又從諸城醫院到了青島醫院,毫無疑問,結國是一樣的病情,不行,我相信奇迹會發生,於是一個手術的計劃又在我的腦子裡形成了,沒有錢,我借錢,沒有門路,我找門路,我們來到了青島市立醫院,通過大哥的表弟劉,我們做了手術,手術中只是簡單地開合了腹部,並沒有切割的必要了,我的母親醒來后,起床非要看看割除來了個什麼東西,怎麼就是要了她的力氣了,我閉了眼,眼淚汩汩的流下來了,怕她看見,也怕自己看見。
接下來是丈夫的大嫂的子宮出血,不只怎的,大嫂的子宮出血很嚴重,我們就建議她到醫院救治,於是,大哥大嫂到了人民醫院治療,手術的結果是將子宮清除了,那已經是二十三年的事情了,現在大嫂已經沒有子宮生活了二十三年了,她的健康依然很好,這說明她的子宮的病毒是可控的了。
送走了母親,我們過兒是多年的安穩日子,我們也買了樓房,沒了車子,孩子也從不會走路,到了大學的學堂里了。一個親屬的病毒又來敲門了,他就是我的大姐夫。
其實大姐夫是領着大姐來我家,說是給大姐體檢的,大姐的腰疼,有時候直不起腰來,我們看了看大姐夫的面容,我們建議大姐夫做一個胃鏡,因為大姐夫在我上學的時候,他就有胃病,只是沒有重視,備你來就不胖的人,現在已經很瘦了,我和大姐一起陪着大姐夫做的,在做的過程中,我就擔心。結果當天拿不出來,等到第二天出來結果時,還是不確定,於是他的兒子就將他帶去了濰坊養病了,治病了,這一治就是兩年,兒子的孝順更使姐夫無暇治病,只是拚命的勞作,就這樣在藥物和病毒抗爭的情況下不得休息,轉移到了肺上,兒子還是不停的給爸爸治,就相信醫生做個大手術,這一手術是做完了,豈不知那身體已經抗不了,術后一年半,人就沒了,病毒的厲害奪去了大姐夫的生命,剛剛60歲的人呀!
再就是我昨天去看望的二表嫂,二表嫂的也是多年的病了,只是堅持着,硬扛着,現在,她終於扛不住了,高血壓引起了帕金森病,引起了左側偏袒,頸椎病也是嚴重的很!她下幾乎不能行走,下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
看着二表嫂的表情,我好幾次要流淚,我只是多開了她的視線,躲開了自己難過的鏡頭。
所有這些都是病毒的威力,這個東西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