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月吊眉梢。柔弱的你,註定是悲。
荷着輕鋤,帶着惆悵,附着滿腮愁容,頂着驕陽,你獨步出閨。
看那花謝花開花滿天,你那一根根愁弦不經意地被無節奏地撥弄。絮絮桃花飛,看那花兒無奈地落地,弱小的身軀在與地面接觸是發出了最後的吶喊。只可惜,這只是得不到回聲的吶喊,多情的你感傷,顆顆滲着愛的淚珠兒敲打着落花。於是,活着你的淚,那片片落紅從此棲息於地。
你哭,青春喚不回桃花樹下,多少心事,一瓣一瓣,如殘花被眼淚打落。花開易見落難尋,你嘆,紅消香斷有誰憐?
若不是愛已死,緣已盡,心已灰,誰會在春三月葬花?紅消香斷,花開花謝,都是無可奈何。善感的你難道不知?或許,一度的悲春傷秋早已成了你的本性。
我知,你依然深愛着他,但,那也是落花對流水的情意。你深知,他與你,只有凋零了才能結合在一起。你觸景生情,於是,你展示了你的“成花之美”,將你的青春化作、祝福,讓落花從此纏綿。
你心已死,你情已斷,不斷的是相思。你冤,三月花飛,滿地桃花,新聞滿天。人言可畏么?嘆只嘆,枝未連理,花未並蒂。你錯了么?你有什麼錯?你不過在一個不該做夢的年代做了一個y該做的長夢罷,這,不也是水做的女人的你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