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佛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色在凡俗人的眼中,空,成就在精神的頭顱。
天,是歷來被所有人幻想而高不可攀的。即使我們可以飛上雲霄,那也是靠着一層廢鐵。從沒有人可以真正觸摸到所謂的天,因為,它跟不不存在。儘管我們摸得到,雨是天的相思淚,我們看得到,雲是天的不展眉。
但是所有都是虛幻的浮華光影,在無盡的宇宙時空里,不小心偏折了軌道,造就出一般罪孽和慾念。
樓高,造不過山,山高,高不過天。什麼都在天空的憂鬱下仰望鼻息,它用仁慈而悲憫的眼睛,看着我們追逐,悲歡,在不曾有過的浮華虛空中留下被風吹散的氣息。
人來了,又走了。下一代,不過是歡愛過的痕迹,然後是玩膩了給自己的,足以稱為責任的寄託,來解釋自己的疲憊和不再年輕,來故作清高的說,追求平安。
無恥的人類,愚昧的人類,可愛的人類,可悲的人類哪,高不可攀的天,被人信任為最高象徵的天都是虛無的構造了,那還有什麼是值得去付出,去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