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沒有歸期的終點,若有所悟的踱步,徘徊於雨不能棲息的圈子裡。不能嚮往去遊離一份憂鬱,感傷的地方涉及的是一場酒醉夢醒。窗戶開的最大,想散去一身令人作嘔的酒氣,回憶在酒後總是纏綿,感傷些許,竟無法收回那看試薄弱的思緒:多少有些清醒,因為雨總是阻攔慾念的最後一寸。
電話沒有預感的想起,故意把鈴音放的很小,但是夜裡還是會很張揚的肆掠。熟悉的號碼熟悉的稱謂,極力的用很興奮的聲音稱呼着對方,幾句恭維幾句閑聊,目的已經很明確。或許是興奮的,因為酒總會讓男人找到那些興趣;對於男人或許只有對女人的衝動高於這種帶點迷幻的液體,當然在就中能有幾位性感高挑帶點可愛不失高雅的女人,男人總會和一群男人一起時不一樣。換上自認為還能讓自己有幾分姿色的衣服,裝上口袋裡雜亂的零錢,高調的告別。
距離並不遠,但是路不是很好,夜很深了,估計一般的男人猥瑣的雙手已經不再停留在身邊微微隆起的雙峰上,美麗的女人嘴角也已經留下些許平時絕不流下的液體。豪邁的步子踐踏在地上時有時無的水坑上,路邊的石頭板凳上還躺着幾個萎縮在一起的年輕人,又是被時代毒害的一代。幾步路走的不久但是心裡卻經過許多未知的畫面,不是殘忍反而美麗,沒有一絲夏給人的灼熱,多的只是春的溫馨。小路盡頭大路伊始,明亮但是煙霧繚繞。
幾人圍坐,桌上的酒瓶證明此時無限的遐想,傳統但是實用的下酒菜總是那麼讓人有慾望分享,就像床上躺着一個穿着薄如細紗的妙齡女郎曖昧的眼神來的直接,不能狼吞虎咽只能細細品味這來之不易的艷遇。
酒過三巡,低調的壓抑都伴隨酒氣不見蹤影,高調的談論,總會讓身邊清醒的人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的發綠,自己卻還因為是別人給予的熱烈,裸露,手指敲擊桌面,酒杯的頻繁碰撞,香煙不間斷的流連在手指和嘴唇之間,每一句談論喜則大喜,悲卻大悲。所有瘋狂的行為賦予一個酒瘋子的別樣稱謂,酒後的瘋子無奈的回憶發生在某個夜晚自己瘋子的行為無奈瘋狂的肆笑。
又平淡了滿臉,沒有誇張的神色和沉迷的衝動,如同和妙齡女郎激情后的冷清和無奈,想起家裡獨守空房的女子,雖不唱長恨歌凄涼,也是單人房雙人床的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