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生命原本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有了人的關照,生命由此才變得絢麗多彩起來了。就猶如一朵花那麼不經意的綻放,然後整個季節都將為之歡欣鼓舞一般。又都說女人如花,但又是否女人也同樣有着如花一般凋零盛開的永恆輪迴呢?這當真是個費腦筋的問題!
而周漁與陳清的遇見,就像是之後周漁每每去看望他一樣,一邊是三明一邊是重陽,遙遙兩地,卻阻隔不斷彼此相愛的兩顆心;在那樣一個浸透着溫情且溫馨的夜晚,光影暗涌,蝶舞翩躚,真不知道人生又能夠擁有幾回如是的遇見。尤其是當一個喜歡在青瓷上作畫的女人同一個充滿詩意情懷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彷彿就在那一瞬間里,我只感覺到了我自身語言的匱乏與思想的蒼白無力;而除了這些以外,這是否也應該是一次藝術文學的完美聯姻呢,或許是吧!
記起上世紀九十年代,曾經年少,亦看過一些中外名家的詩歌作品,然後慢慢從懵懵懂懂到情竇初開,在那樣一個幾分羞澀幾分沉醉的歲月里,去尋找一份只屬於自己的浪漫情懷。
“我在夢中看到你,猶如一團流動的水氣,你不經意的舞蹈,逐漸的淹沒了我,淹沒了夜晚,淹沒了你自己。”
這依舊是周漁與陳清,在如許浪漫的相遇里,讓詩人(即使是業餘的)不經意的便尋覓到了那本是難以捕捉的靈感。就像是詩里說的“不經意”詩里說的“流動的水氣”。人與人之間的緣分說起來也是那麼一團流動的水氣,只有不經意才是好玩的,若經意似乎就不再好玩,不再有歡喜悲哀了不是。
“為了讓你聽見我的話,仙湖陶醉了青瓷,在我手中,柔軟的如同你的皮膚……”
為了讓你聽見我的話,或者說是彼此間默契的情懷。當周漁第一次看到花,第一次在那樣細膩的青瓷上勾畫出一朵花的時候,是否那就是愛的最初,愛的萌芽;縱使再遙遠的距離,縱然只是曇花一現的剎那,也一樣在毫無虛飾的證明着自身存在的價值。
突然的想起人生,想起人生的短暫,生命的倉促,但也同樣的會有一個不經意的聲音在耳畔迴響着:你握緊你的手,命運就在你的手心裡。張強如是說過,彷彿玩笑,彷彿宿命,彷彿這就是生命的本身。同樣的都是在火車上相遇,怪只怪一個“對”字,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即使過後是錯的,可在當時無疑是正確中的正確。張強的不幸只在於遲了,哪怕只是一秒鐘,也如同一輩子是一樣的。
然後不經意的又想到自己,想到那些個最浪漫的事,一場美麗的邂逅,一種心亂亂的感覺,一種詩意的情懷,傻傻的,卻是最真的。那當真是一段好讓人歡喜,讓人憂愁,讓人無比懷念的舊時光啊!而我寧願那會是生命的永恆,如果可以回頭的話。
我彷彿又聽到了張強的聲音,他說心裡有就有,心裡沒有才是真的沒有了。